“你可是我花了十万卢布买下来的。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路明非说。从某种情况来说……他跟路鸣泽是一体的。他是天真的那一半。
“零，许久不见了。”路明非摸着女孩的头。
“嗯。”
“来……”路明非一顿。
“净给我找事。”路明非叹了一口气，一道虚幻的身影盘坐在宿舍的地板上，身旁摆着一盏青铜灯，微弱的火苗随着夜风的吹拂摇摇欲坠。
“他怎么了？”零问。那是路鸣泽，一个快要透明的路鸣泽。
“能怎么着。”路明非一巴掌拍在了路鸣泽的后脑勺上，让他从这种快要化道的状态下退了出来。“度人经度人经，可以度化世间一切，也涵盖己身。”
这是他当初为了磨灭仙尸所创的经文，是他的大道之和，连未经完善的组字秘都比不上它。
“呼——哈！”路鸣泽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看着那盏青铜灯像是见到了不可名状的存在。
“嗷呜！”路鸣泽一声怪叫，蹭着屁股向后移动，“哥哥！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在回到小木屋的第一时间就是精元生焰，将这盏没有灯芯灯油的青铜灯点亮，在点亮的的一刻，中正平和的诵经声响起，他的心神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
那种感觉就像是...人间不值得。
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后怕与心悸充斥着他的内心。
“度人经。”路明非扶起被路鸣泽碰倒的青铜灯。“这便是你的奖励。”
“啊？”路鸣泽一脸苦瓜相，“能不能换...给弟弟我教导教导。”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哥哥的眼神...好平淡又好吓人。
“原始经文就在这，要是掌握不了，那我可就要……”路明非没有说后果，只是看了路鸣泽一眼。
“是……”路鸣泽讪讪，“哥哥，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哥哥，您是三清里的上清灵宝天尊吗？”路鸣泽小心翼翼的问。这个问题凝绕在他的心头很久了。那种轻易毁灭星河的力量，一百万个黑王也做不到。
段教授一直称呼哥哥为灵宝道友，这道称呼像是一把狗尾巴草，一直在他的鼻子前摇晃。上苍碎片里的时间流速和外边的是不一样的，狗尾巴草在他的鼻尖上骚动了二十多年。
路明非摇头：“灵宝是我的道号。幼年曾得七宝妙树残枝结出的果实洗礼，故此师尊赐名——灵宝。”
“我与上清灵宝天尊相像之处甚多。”路明非说，“天尊之名是我倾灭上苍后众生给我的尊称。世间或许有另一个灵宝，但绝不是我！”
他是个很纯粹很洒脱的人，内心永远是少年的一往无前。芸芸众生，浩瀚寰宇，相似的名何止亿万。他是灵宝，灵景赐名的灵宝。无惧任何灵宝的灵宝。
“想要知道更多就把他击败。”路明非说。
“是...”路鸣泽下意识的应下，可随即就后悔了，他在小道士那里都快被蹂躏出阴影了。
“你看看零，多让我省心。”路明非捏着零的脸蛋，“看你干的好事，让人小姑娘不长个。”
“哥哥，那不是你...嗷！”路鸣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路明非赏了个暴栗。
“犟嘴。”
“你给她的什么破玩意儿。”路明非谈话间又给了路鸣泽一个暴栗，让他头上的包对称了。
“嗯嗯。”路鸣泽捂着头，强忍着泪水点头。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干什么？”路明非问。
“这上面的文字我不认识。”零从贴身小包里取出一枚玉简。
“还真是我疏忽了。”他是真忘了这里没人会飞仙的文字。“零丫头，想不想脱胎换骨？”
“听你的。”
“看看人家多乖，再看看你。”路明非看着捂头的路鸣泽，越看越不顺眼，干脆又给了他一个暴栗。
路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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