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
她最终只能无力看着顾言霆跟韩笑笑两人离开。
顾言霆……你能不能陪我，能不能听我解释！
意识逐渐迷离，卓雅彻底陷入黑暗中。
这边，带着韩笑笑下楼的顾言霆面色冷然松开韩笑笑。
韩笑笑还是很喜欢顾言霆对自己做亲密举动，现在见顾言霆松开自己，韩笑笑板着脸，不爽道：“顾言霆，你为什么松开我？”
韩笑笑板着脸，一脸不爽瞪着顾言霆。
顾言霆抬起下巴，黑色的眸子闪烁着杀气。
“我说过，别背着我碰卓雅。”
“你说过，不能要卓雅的命，我现在不过是欺负卓雅，可没要卓雅的命。”
韩笑笑抬起下巴，似笑非笑看着顾言霆。
顾言霆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越发冷。
他抬起下巴，看向韩笑笑。
韩笑笑还以为顾言霆要打自己，她望着顾言霆眨了眨眼睛，讷讷问：“顾言霆，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韩笑笑，我跟你说过，你别惹我生气。”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我……不过是……”
“行了，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废话。”
顾言霆沉脸，面色冷淡呵斥。
韩笑笑见顾言霆这么凶，她的眼睛骤然红了一圈。
“顾言霆，你这是什么意思。”
“卓雅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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