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曜的笑意让人不禁有种恐惧。
嗖！
一个急速的声音而来。
眨眼间，东方曜的灵兽已经处理完那七人的尸体，到了东方曜的身边。
此刻的秦天看到他的眼睛并没有之前那么发红。
也代表了他此刻并没有太强的杀意。
“东方曜，他是何人？”
秦天并未直接回答东方曜，而是反问起来。
东方曜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回答，看向他的灵兽：“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们知道什么？”秦风不满道。
“我猜测，你们肯定从白毅口中得知，我灵兽的传言，没错，那个传言一点都没有说错。”
东方曜话中有话，让白毅更加紧张起来。
“传言说，凡是见到你东方曜灵兽的真面目，都要杀人灭口，难道是真的？”
秦天却依然淡定，反问起来。
“哈哈哈……”
东方曜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狂笑一声。
许久之后，“传言虽然不实……”
东方曜的话说到此处，白毅松口气。
“但……”
白毅又紧张了起来。
东方曜阴森森地看了一眼秦天他们，继续说道：“但传言也是真的。”
“你这叫什么话，真的就是真的，假的真的，什么真的又假的？”
秦风眉头一掀，很是不满。
东方曜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秦风，并未责备，继续道：“的确，之前见到我灵兽之人几乎都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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