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二耐不住性子急忙凑上去问。
“潘院长，我爸怎么样了？”
大夫举着双手，任由小吴帮忙摘掉手上的医用手套后，摇了摇头。
“不管是战区医院还是我们这边的专家，三次会诊下来的结果都一样，这病我们确实无能为力。”
“只能等半年之后再观察情况，如果还是不行，你们家属恐怕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虞老二瞪大了眼睛，表情瞬间凝固。
虞万海瞳孔缩了缩，扯了下衣袖遮住轻轻颤抖的右手。
“明白了。”
“潘院长，虽然我知道不该问；”
“但是，真的没办法了吗？”
潘院长摘掉口罩，拍了拍虞万海的肩膀。
“万海，你们两个是我看着长大的。”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虞老哥的病不会拖到今天。”
“不论是海内外的专家学者，能想的方案早就想了个遍。”
“这次病情好转，恐怕是……”
潘院长说到这，看了一眼虞万海吐出四个字。
“回光返照。”
小吴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眼神逐渐变的坚定。
‘现在只有柳先生才能救老首长。’
虞老二面如死灰站在原地低着头，整个人有些暴躁。
唯有虞万海绷着脸点了点头，走廊上的空气像是灌了铅，逐渐凝固。
大家都很清楚，以虞老爷子的人脉和关系，能请来的专家能买到的药物都不会短缺。
现在潘院长说的结果，其实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这时，楼下忽然响起一道刹车声。
来了。
三人纷纷转头看向电梯口，不多时，随着电梯光标跳动停在这一层，电梯大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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