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李漱：“有能打国际长途的手机吗？”
李漱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借给李斯。李斯犹豫了好久，才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等待接听的过程中，李斯无比希望豆芽什么都没跟冯素说。
应该不会吧？自己都嘱咐她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冯素说自己的计划。
咔哒。
电话接通了。
李斯艰难咽了口唾沫，一时间，两边都没人说话。
最后还是那边先开口。
是冯素的声音，她迟疑说：“是……李斯吗？”
李斯打了一下腹稿：“是我，素素姐。我在韩国仁川呢，目前很安全。”
又是一片寂静。
就在李斯心中的忐忑不安逐渐加深时，冯素终于说话。
声音很温柔。
超级温柔。
温柔到李斯浑身起鸡皮疙瘩。
“是的呢，难得去韩国一趟，就要好好玩。对了李斯，你现在住在哪里啊？有好好吃饭吗？”冯素的声音带着笑意。
然而她越是这样，李斯就越毛骨悚然。
“素素姐，对不起～”他准备直接道歉，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可冯素根本不接招。
“对不起？对不起谁？好奇怪哦，这里没人需要李斯说对不起呢。毕竟李斯已经长大了呢，再也不需要素素姐了。”
冯素的声音轻飘飘的：“啊，通话时间足够了。手机定位到……你在海边的小餐厅啊？”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留下李斯坐在原地冷汗涔涔。
我……应该死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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