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电话那端的厉竞东重重沉了脸。
这几天无论钟鹿怎样跟他装傻充愣，他都没舍得给她气受，林程山竟然动手打她！
厉竞东狠狠捏紧了手机。
很好，林程山和他的公司，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好在那只小鹿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揉搓的软柿子，就听她直接开口骂人了：“姓林的，别一天天的给脸不要脸！”
“我不跟你们计较，不代表你可以动手打我，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们欺负！”
“惹火了我，我直接抛出我跟你的关系，让全国人民都看看你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还什么国民大叔呢，我看是极品渣男吧！”
“你——”林程山被钟鹿当面骂渣男，一张脸气得涨成了猪肝色，可又不敢再跟钟鹿争吵起来，省得被人听到。
钟鹿骂完之后，就直接起身走人了，一秒钟都不想再面对林程山。
出了咖啡厅之后她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水，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来，她没忘记厉竞东还在听着她跟林程山的电话。
她“喂”了一声之后，厉竞东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一样，声音沉沉问道：“哭了？”
“没有。”钟鹿倔强地忍着自己的眼泪。
从小到大，她没被长辈打骂过。
钟南南跟周毅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宠着，却没想到今天被林程山给打了一巴掌。
讽刺的是，周毅是她的继父，还是个练武之人，都从来没打过她，她的亲生父亲林程山，却个了她响亮的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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