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黑白无常拱手告退。
石瑶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念头转动。
常昊灵没什么大问题，但常宣灵一看就不对劲。
一个修炼至阴内力的小鬼，身上哪来的那么大阳气。
石瑶和袁天罡相处了很多年，她抽抽鼻子就闻得清楚，那是天罡决的气息。
八成是天罡内劲丹。
十成是沈狗胖。
黑白无常没松嘴，他们瞒着不敢汇报，就是怕孟婆对他们有所看法。
石瑶也看破不说破，且由他们去，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石瑶让他们去迎接沈风，就是给他们点敲打。
别把我老婆子当那几个死鬼阎君一样的糊弄。
呸！
沈狗蛋，天天叫人家奶奶，弄得现在本姑娘自称老婆子都没有违和感了。
你现在还敢找上门来，看奶奶不给你下巴豆！
十人量！
沈风打小就是个倒霉孩子。
碍于袁天罡，石瑶是打不得，又骂不过。
因为对女人而言，年龄真是硬伤。
可她毕竟是女人，石瑶被叫了很多年奶奶，心眼就小了起来。
心里有气，那怎么办嘛？
下巴豆好了。
以她大天位的眼光，石瑶能根据沈风的实力增长，稳定的给他下足够拉稀的分量，这让沈风痛不欲生。
只因为，他在跟罡子下棋的时候都在放屁。
算了。
那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就让他随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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