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就，突发心脏病死的。”王婉的脸色忽然白了一瞬。
厉攸攸见厉尘澜逼问王婉，手心猛地揪紧黑色长裙。
怎么死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但，绝对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深吸一口气。
猛地朝温宁跪走了过去，“温宁，之前都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好嘛？”
“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温宁总觉得厉攸攸就是一条爬行在阴暗里的毒蛇，只要你今天放过她，她就会拼命地反扑你！
“……攸攸，我的攸攸，”王婉要心疼死了，“温宁，攸攸她已经知错了……”
“知错？”厉尘澜冷哼，“我看她是嘴上知错，心里不定怎么想着害人的法子！”
“没有的事，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王婉恳求道。
“这段时间，她爸爸又去世了，她也不好过的……”
“她的错，你一直替她辩驳算怎么回事？”厉尘澜蓦地站了起来。
王婉怔住，双眼闪烁地看着厉尘澜。
“要我把她跟薇薇安密谋伤害温宁的事情，都给你看看么？”
“……”
王婉，震惊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不用看。
光是想象一下厉攸攸那些日子的状态她就知道了。
厉攸攸在这之前，可真是没少跟谢家的小姐往一处走，她不是不知道。
可，她抵死也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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