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你......失败了么？”
街道上，一袭黑衣的卫庄眯起眼睛。
纵然心中警兆如同浪潮一般不断翻涌，但他还是大步朝着王宫而去。
若韩非因此身死，他至少要为其收尸。
一处酒楼当中。
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对坐。
明明长空之上如末日降临，但两人却是丝毫未曾在意，甚至一脸的云淡风轻。
在这般关头，还有闲心下棋对弈。
“你明明有能力可以阻止，为何不出手？”
左侧的老者落下一子。
他那长长的眉毛将眼睛都完全遮盖，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神变化。
“黄石公在此，不也未曾出手么？”
右侧的老者淡笑着开口，落下一枚黑子。
沐青玄并未回去太乙山，而是转头来了韩国。
如此气运变化，他自然是不能缺席。
“天下大势，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出手的？你做这一切之前，可曾想到后果？”
黄石公开口，声音平淡。
“后果？”沐青玄把玩着手中棋子：“若是所想所做的一切，都要先想后果，那岂不是太过畏首畏尾？”
“若是昔年，我可能还想要顺势而为，但后来想想，这般似乎没什么意思。”
黄石公深深的看了沐青玄一眼。
他与鬼谷子齐名，但名声不显。
可若是论实力，如今流传的四大高手根本就不是其人对手。
但此刻，他却是看不透眼前老人模样的沐青玄。
过了许久，他才道：“你是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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