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熟门熟路的测试，一群人围着他眼神发光的看他的全身。
甚至做到中途还有导师带着一群学员：“快看啊！绝佳的研究素材！”
封·绝佳的研究素材·疆：……
他就知道。
在最后，云起明还是要求了封疆的精神体要测试一下，记录在案。
封疆没有问为什么，因为总感觉是因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在犯事的时候立刻被识别出来的好东西。
他又不傻，在帝国护卫队出现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因为厉冰警惕的眼神？或者是有意的隔开他与其他人的接触，甚至是想要控制他的出行。
虽然不想配合，但也没办法。
毕竟封家也算“老牌贵族”，皇帝的亲信。
嗯，放古代高低是个开国功臣。
不过区别是活着还是死了。
封疆想，既然自己 mommy 也没说什么，那给他们研究研究也未尝不可。
他竟然有点自豪，毕竟像他这么强的也不多见吧？
这个想法在他释放出触手看着研究院狂热的眼神后手动撤回。
他们边写边流口水：“嘿嘿嘿……触手……嘿嘿嘿……”
“博士论文有素材了……嘿嘿……不用延毕了……阿门……”
“宝宝……can can need ……就看一眼……”
云起明还是不死心，想伸手碰一下封疆的触手。
触手高高抬起躲避，然后顿了顿，给了他一个大鼻窦。
云起明愣了两秒，右手缓缓的捂住了脸。
封疆有点不好意思，他想道歉。
云起明却用颤抖的声音说：“那个……这个……力道……能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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