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弹幕，姜也这才看回郑明。
看着郑明眼角血泪流得越来越多，姜也眉头就拧了下，却没急着把人打包送走，而是看向齐连芮询问：“他沾染了邪修一道，不是寻常人，我要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齐连芮，你还有什么话要对他说或者问的？”
没有的话，那她可就要动手了。
实在是……看着有碍观瞻。
“啊？”齐连芮在经历过巨大的恐惧和震惊后，人都变得呆了些。
她呆呆地将手机对回自己，看着姜也眨了眨眼后才想起来姜也问了什么。
想起后，她眉头一皱、神色落寞了下来。
但最终她还是摇了头：“没有，我没有什么话要问或者要对他说的了，主播你把他送走吧，免得他以后再害其他人。”
在亲眼目睹过后，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没什么可问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至于那什么言情小说里一般会问的“你爱过我吗”这种话……
想想她都觉得讽刺和恶心！
还问个屁！
“好。”
姜也淡淡颔首，十分尊重她的选择。
不过，在把郑明也送走之前，她还是朝直播间里的警方说了句：“我将郑明也送去专人那里，有疑虑的话，可以去询问。”
向上级询问。
当然，这话当着直播间就还是不说了。
这方世界有这方世界的规矩，她已经打破了一项规矩，其他的……总要尊重。
警方的人一直都在看着，一听到她开口，他们就立马回答了句：
【好！】
对于姜大师，他们当然是放心和相信的。
但他们是人民警察，一天身为人民警察，他们就要一天对得起肩上的徽章，该有的流程必不可少！
这是对群众的负责！
“嗯。”
姜也颔首，没有再说，手一挥。
下一秒，郑明直接就原地消失了！
送走郑明后，姜也偏头，看回了齐连芮。
“……”齐连芮被她淡淡的目光看得一愣。
但很快，就在姜也一言不发却一直注视她的目光下，齐连芮迅速反应了过来：“谢谢主播，我这就付卦金和出手费！”
她也是看过几次直播的“老粉”了。
当然明白一般在这种时候，主播这么看她的原因所在！
她该付钱了！
果然——
“好。”姜也满意地点了头，并微微一笑。
“……”齐连芮顿时就抽了抽嘴角，但还是很迅速地将卦金和出手费送上了。
直播间里哈哈大笑！
气氛又恢复了一派轻松。
但没多一会儿，他们就看到姜也看向了他们，张口要说话。
几乎是一瞬，他们就反应了过来，赶紧在弹幕上刷起来。
【啊，主播你又要下播了吗？别啊！今天都还没看够！】
【就是啊，主播你先别急着下播啊，咱们聊会儿吧？随便聊什么都行！】
【咦，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郑明他们虽然被送去专人那儿了、女鬼辛蕾也魂飞魄散了，但齐连芮之前不是说客厅里还挂着一幅画吗？
那幅画是用来干什么的？是一件邪物吗？】
【啊？对对对！主播你这个还没和我们说一说呢，你就说一下吧，我们好奇！】
【同好奇！我记得齐连芮还说了，女鬼辛蕾出现在那幅画上过。】
【……】
“……”看着弹幕上的一片询问声，姜也还没说出口的话顿时就给咽了回去了。
齐连芮也在看到弹幕后，赶紧点头附和：“对，主播！那幅画我是要继续留着还是拿出去扔了？我之前真的在那幅画上看到过那张人脸！”
水友们不说，她都忘了这件事。
虽然，那张人脸……也就是女鬼辛蕾已经魂飞魄散了，但想到那幅画她就还是瘆得慌。
“烧了。”
姜也只好放弃了立马下播的打算，朝齐连芮摇了头。
并在齐连芮诧异之际，她淡淡开口：“辛蕾是鬼，郑明是人，人与鬼要想在一起行鱼水之欢，就必须点燃生犀，但生犀不好找，郑明也没那个钱去买。”
“所以，他在邪修的指点下买了一件邪物，就是那幅画，他将画作为媒介，辛蕾先入画中，再将郑明带进去，从而在画中行鱼水之欢。”
不得不说的是，郑明确实是爱惨了辛蕾。
但，再爱一个人，也不能用另一个人的性命来成全。
没有人有权利去随意剥夺任何一个人的命。
“行……鱼水之欢？”齐连芮听完后，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难以启齿地看着姜也。
弹幕上更是一片666！
【我的妈！郑明他是疯魔了吧？居然和一个女鬼做那种事！】
【额额额，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666！我愿称郑明为“亡灵骑士”！】
【噗！神他妈亡灵骑士！不过你还别说，这个称呼再恰当不过！】
【虽然但是……好吧，我还是难以想象，就算再爱，这个也有点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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