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知道自己臭是一回事，当众被人质问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谢玉芳也气呼呼的道：“苏姨娘，你说什么那！”
苏莲莲纳闷的反问：“你闻不出来你娘脚臭？”
谢玉芳：......
她又不是没鼻子，怎么会闻不出来？
可要她怎么回？昧着良心说闻不出来，还是实话实说闻出来了？
这送命题谢玉芳正不知道怎么答的时候，苏莲莲转头看向那两个侍妾：
“你们给她洗脚的时候，没闻到过吗？”
两个侍妾：......
苏莲莲生气的看着她们：“你们怎么能这样？故意不说？真的是对病人好吗？让她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早早医治，还能到现在的程度吗？你们这隐瞒不报，是什么居心！”
越说还越离谱了，一个没心眼的直接开口道：
“谁隐瞒不报了，把我们说的跟别有心机似的！我们虽然是姨娘，可府里压根就不曾这么磋磨过我们呀！”
苏莲莲点点头：“哦，所以今天这是故意在磋磨我？”
谢玉芳气呼呼的白了那个没脑子的姨娘一眼，继续开怼苏莲莲：“你一个连姨娘都算不上的侍妾，让你伺候是给你脸了！你凭什么...”
“你又凭什么？”
苏莲莲双眼冷冷的看向谢玉芳：“你是他夫人还是他姨娘？”
“你胡吣什么！我，我是他妹妹！同父同母的同胞妹妹，谢玉芳！”
“哦~！”苏莲莲点点头：“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管的到他房中的事吗？你这样以后传出去，你未来夫家会高兴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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