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很快就消失了，随即传来阵阵凉意，思绪快速抽离了身躯，只剩下白启后悔莫及的一段念想。
“见义勇为……果然还是保护自己最主要啊。”
耳边传来姑娘的尖叫和哭喊，以及忽远忽近的警铃声，听到这些声音，白启放心了。
最起码，自己没白死啊。
……
……
“下一个！”
一声爆喝唤醒了白启，刚回过神就看到一尊巨大的雕像，栩栩如生的肌肉和鬃毛，以及那个一看就很吓人的马头。
什么玩意？
白启正愣神，突然看到旁边还有一尊雕像，这个和面前这尊很像，唯一的区别就是它的头部是牛头的样子。
牛头马面？那这不是雕像咯？
意识到了这个民间传说中的经典组合，白启出现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这里难道是地府？我死了？”
虽然知道不一定有效果，但还是按照《遇到紧急情况时需要做的几件事》第一条，掐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发现一点也不疼。
难道是做梦了？其实我还没去应聘，我只是吃饱饭睡着了？
疑惑充斥着白启的大脑，连面前马面的表情都没注意到。
不过实话实说，它那个巨大的马脸也很难看出什么表情来。
“凡人！乖乖过去排队！”
马面的声音和他的体型一样大，而且不知为什么听了总觉得有点胸口发疼，白启低头一看，感情和声音没关系，自己胸口还顶着几个刀口正在欻欻流血呢。
诶，不过为什么现在能感觉到痛了？
带着疑惑，白启也不敢多留，顺着前面排好队的人……鬼群，朝着一个地方茫然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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