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渊紧紧盯着李玄，目光中带着期待，“你说的这个人如今在何处？”
“已经去世了。”李玄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去世了？”李渊浮现出意外的神情。
顿了顿，他接着问：“你认识她？”
“正是家母。”李玄的神色显得有些伤感，“家母名讳就是苏婉。”
李渊听到这个回答后，神情有些激动：“你……你母亲也叫苏婉？”
“对！”李玄点头，“但不知道是否与陛下所说的是同一人？”
李渊沉默起来，忽然紧紧盯着李玄，从头到脚的重新打量着他。
盯得李玄心里发毛。
两人都不说话，周围安静得针落有声。
这种过于安静的氛围，使得李玄浑身不自在。
过了片刻，李渊慢慢道：“你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回陛下，听祖父说，家母生下末将没多久便去世了。”李玄答道。
“你对你的母亲了解得多吗？”
“不多。偶尔从祖父口中听到只言片语。”
“好了，朕没有别的要问，你去吧。”
李渊挥了挥手，示意李玄可以离开了。
李玄行礼后离开了大殿，心中有着疑问。
他不明白李渊为何会突然问起苏婉的事情，李渊提到的苏婉会不会就是自己的母亲？
若真是自己的母亲，李渊为何会认识？
带着这些疑问，李玄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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