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朱标一直看。
她知道，自己该收回视线的，可是她就做不到。
动了动嘴，王婷想开口，想要问朱标，为何突然对她好起来了。
明明那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让自己接受。
是真的有很多很多时候都接受不了，甚至是想要抓狂，去做不好的事情，她都控制了下来。
她太清楚了，现在是没有办法做那些的。
什么时候能做也是不知道的。
但她唯一清楚的是，不能让殿下再不高兴了。
在这东宫的日子，就算是一直艰难，她也不能开口，不能够让父亲为她担心了。
“你以为，孤什么都不清楚，什么也感受不到？”
朱标冷笑一声。
先前，那是有原因的。
他想要看看，王婷究竟可以坚持多久。
本来性格就不算多好，从进来就在东宫惹是生非，这种性格哪怕是被教育了，也是不会完全收敛的。
不过他没有想到，王婷竟然规矩了那么长的时间。
若是长久以往的下去，说不准，是真的有改变。
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摆在她面前的， 有两条路。
一，顺着殿下的话往下说，告诉殿下，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且诚心诚意的改变，以后都不会出现那种事情了。
二，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殿下。
或许殿下会因此难过，却到底能在殿下面前再得到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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