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
“宋竟尧！”李安恼羞成怒，丢了个软枕出去，“你口出什么狂言！”
宋竟尧这都能闻出来臭味？她还以为藏得很好呢。
他不会以为她是个不爱干净的人吧？
声誉破损。
清风苑。
李安食之无味，如同嚼蜡，每一口还带着怨气，恨不得把筷子都咬断。
宋竟尧一如往常，看不出喜怒，端着架子，吃饱喝足就回书房了。
十一倒是没跟着离开。
李安伸脖子望了望，确定宋竟尧不在了，才冲十一勾了勾手，“宋竟尧怎么把你留下来了？”
“王爷让我守着王妃用完晚膳，将王妃送回瑞香苑后，再去伺候他。”十一如实回答。
李安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我问你，你之前帮我变卖首饰可是卖给京都的当铺和首饰铺了？”
十一笑着回答：“当然。”
“你撒谎。”她跑断腿了，一个都没卖出去。
十一的笑更嘚瑟了，指着自己的耳朵说：“怎么会欺瞒王妃呢？”
“难道是宋竟尧搞的鬼？”
“不是。”是他自作主张的，真怨不得王爷。
李安暗自点头。也对，宋竟尧又不知道她偷跑出去了。
难道那些铺子是看十一不好惹，所以东西好出手？
不大像。
李安蔫蔫问道：“哪天宋竟尧要是死了，你不会也跟着一起去了吧？”
上辈子好像真就在宋竟尧死了后，十一也跟着消失了。
天呐，什么忠犬奴仆。
不等十一回话，李安倒是来了脾气：“不行，你不许死！”
她满屋子的金银珠玉没有换成银票之前，宋竟尧不能死，他死了十一就会跟着没了。
突然好生气啊，自己的财路把握在这对主仆身上。
李安放下碗筷，恶狠狠地瞪了十一一眼，“我自己回去，别跟着我。”
徒留十一满腹疑问，晚膳前，王爷也是这么瞪了他一眼，不许他跟着。
小王妃怎么也莫名其妙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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