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煦白天之所以睡那么久，还定点醒来，竟然都是有计划的。
半趴在凌寒身上，季北煦乖巧的把头贴在凌寒的胸口上，小声问：“你是不是漏了什么没说。”
凌寒：“……”
大概是没必要准备太多仪式的，因为季北煦现在最在乎结果。
凌寒一个翻身，跟季北煦交换了个位置。
躺在凌寒身下的季北煦仰头，对着凌寒的嘴巴亲了亲，然后等待凌寒开口。
“小煦，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凌寒问。
先前季北煦为了偷亲他所以晚睡，现在又为了等他的答案早早睡了个够。
季北煦抱紧凌寒的腰，用脑袋去蹭凌寒的胸口。
知道他蓄谋已久还说出来，好过分。
再蹭下去麻烦就大了，凌寒连忙制止季北煦的动作：“别动，我是有话想跟你说的。”
“你快点说，我都等很久了。”季北煦催促他。
“嗯，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凌寒细声道歉，目光极致温柔的注视着季北煦。
大概是灯光太亮，在凌寒的注视下，季北煦能看清凌寒的柔情，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凌寒失笑，扣住季北煦的手，嗓音里几乎是带着诱惑：“小煦，我特别喜欢你，你能跟我谈恋爱吗，天天都亲嘴的那种。”
说完凌寒都要笑了，天天亲嘴是季北煦的愿望，他的则是要更过分些。
只是那些更过分的事还不能跟他的小煦说。
季北煦心脏怦怦直跳，身体不可控的颤动一下，放在凌寒腰上的手变成搂着凌寒的脖间：“愿意的。”
怎么会不愿意，凌寒真坏。
“真的吗。”凌寒低喃一声，然后笑了：“第一次谈恋爱，好开心，我的小煦，现在能亲你吗。”
说罢凌寒又不给季北煦回复的机会，埋头直接亲在那张粉嫩的嘴唇上。
太过灼热的气息，季北煦根本无力抵抗，也一点都不想抵抗。
凌寒不轻不重的在季北煦的唇上咬了一下。
嘴巴太嫩，季北煦吃痛的惊呼一声，又被堵得严严实实。
有轻嘬的声音响起，增加了旖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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