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算计他，他不再喊她的名字，甚至连昵称都不配。
端木钟分不清此时愤怒过多还是其他情绪过多，只知道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泄。
“玉珠呢？”他转移视线，“没告诉她吧？”
提起端云清时语气恨不得咬下一块肉，黄玉珠时温柔得不可思议。
这种区别对待，助理听到的次数多了，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
“没说。”再说黄玉珠那边在飞机上呢，关机了打也打不通。
端云清刚下课，跟同桌约好一起吃饭，助理的电话打了过来。
第一通电话，她不想接。
按了静音，等它自动挂。
一通又一通，好似她不接就会一直打。
同桌是上次参加辩论赛的唯二女生二辩，郑梧桐。
她说，“你要不接一下？”
端云清直接将它弄静音，“接了可能会影响我胃口。我们快走吧。”
医院
端木钟用自己的手机打不通端云清的，就用助理的。
十几通都不接。
助理安慰他，“可能她忙着上课，静音听不到呢。等等再打。”
相比端云清忙着上课听不到，端木钟更倾向端云清是故意不接电话。
也的确是这样。
端云清从开始的不予理会到后面手机没电关机。
当她回到宿舍充电开机已经是晚上。
刚刚开机，端木钟助理的号码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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