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被他吓得一激灵，神情不悦：“玩声东击西偷听是吧。”
康文轩不卑不亢：“我只是确定一下，能差遣成玄司的周公子是否也是零点之人。”
“羌副主席，你是吗？”
“是不是我都能揍死你。”羌笛抬起拳头吓唬他。
“他不是。”云望淡淡道：“说正题。”
康文轩掏出康溯溯带回的晶核放在桌上：“古遗迹还给我们，沙漠里的你们可以全拿走。”
他又补了一句：“等我看完另一座遗迹的记录就送你，当作你帮我们治理国家的报答。”
云望摊开手：“记录给我看一下。”
康文轩早有预料的掏出笔记递去。
云望翻了翻：“一模一样。”
康文轩松懈下来，一晚上都被未知折磨的睡不着觉，大清早就赶过来势必问个明白。
他对云望的话坚信不疑，那人也没必要骗他。
“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康文轩乖巧的告退。
他脚下旋风，对星芽国学者们的身份有了点大胆的想法，也对康表叔怪异的行为有了些许猜测。
这种挖掘真相、还原事实的感觉令他心潮澎湃，激动的跳了起来。
尤其想到他正亲身经历新文明的诞生，康文轩忍不住愉悦的喊了一嗓子，放声大笑。
周宅内。
羌笛环起手臂：“你就不怕他到处给你吐露出来？”
“他都不怕当着面把话挑明被杀人灭口，我怕什么。”云望笑道。
“啧，我跟你说认真的。”羌笛不满的搓了搓云望的头。
“求知。”云望后仰靠在椅背：“康家这个分支只是想知道一切并记录下来，你可以理解为旁观者。”
羌笛来了兴趣：“那康庆凡那一支呢？”
“科研。”
羌笛认同的点了点头：“直系呢？”
“创新。”
羌笛挠了挠下巴，康思翰闲来无事搞的唱歌糖果是挺稀奇。
说到直系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大步跑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颗黑苹果。
“康庆凡他老表做的，你尝尝。”
云望伸手接过，手感梆硬，咬了一口，内里果肉软绵绵的，逐渐被口温融化成水，清冽甘甜。
剩余的表皮酥脆，咖啡味浓郁，夹杂着淡淡的苦。
“掺药了？”云望挑起眉。
羌笛嗤笑：“是药三分毒，给别人吃出病怎么办，咖啡就是苦的，吃了提神，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云望盯着黑苹果：“不是种出来的吧。”
“肯定合成品啊，还种，想什么呢。”
羌笛抽出纸巾，抹掉几乎淌到云望胳膊肘的汁水。
“不过用料健康，没科技与狠活，冷藏保存，不然会化，三天保质期，冷冻五天，卖多少钱？”
云望三下五除二啃干净：“成本多少？康家怎么分？”
羌笛一摆手：“成本忽略不计，总归都是市面常见的，融合成外观稀奇的东西罢了。”
云望思索片刻：“对外售出，由康家自己卖，一月所得28分，康家占大头。”
羌笛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打个电话的功夫，摇椅上的人已消失不见。
“云望！！！”
他死死攥住拳头，最终颓废的跌在椅子上。
就是劳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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