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上边刻着‘少昊’，还有，这凤凰图腾干啥用的你还没回答我呢。”
然而，当苏沐说完后，哞却又恢复到了那自闭的模样，只是不断朝着他磕头。
“嗯？怎么了，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不……不能。”
苏沐眉梢轻挑，“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原因？”
哞抬头，三个头颅上皆是一片惶恐的表情，他拼命摇头，什么也不敢说。
“你要是不说，我就亲自去里边看看。”
苏沐眼睛眯起，指着那条名为归墟的裂缝。
“不……不可……归墟……不可入”
听到这话，哞赶忙站起身，六只手臂疯狂挥舞着。
三双眼睛紧张的注视着苏沐的举动，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站起来阻拦。
“哼，看来你还没弄清楚谁占主导地位。”
苏沐冷冷开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哞，头顶闪烁的蓝光愈发璀璨了。
他身上散发的威压比之水压还要恐怖无数倍，哞瞬间就被死死压制在海底，三张脸紧紧贴着岩石，眼里满是恐惧。
“哞……说……”
良久之后，他才艰涩开口，颤抖声音里透露着无尽的畏惧：“归墟……不能进。”
“呵~能不能进一会儿再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苏沐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缓缓蹲了下来，一双巨手伸出，将哞抓在手心。
“你……你想知道……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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