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水可是老赵家的小保姆，两个小的还全指望她带着玩呢！可不敢冷落了她。
赵黎平一坐下就起开一瓶北冰洋汽水跟小雨水创了一下。
“来嘛，小爷爷也敬我们的小雨水一杯，干杯！”
本来还很郁闷的何雨水瞬间眉开眼笑起来。
甜甜的喊了一声：“小爷爷，干杯！”
秦淮茹就坐在何雨水的对面，宠溺的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眼睛有些湿润。
因为自他母亲去世后，也有好多年没看见如此温馨的场面了。
东来顺的涮锅子味道那是四九城一绝，传承五十年，如果没有点真本事，也不可能从战乱年代走到现在。
蝉翼般的手工羊肉片往滚烫的高汤里来回那么一涮。
沾上些料汁往嘴里一送。
满口浓香！
别看何雨水才六岁，瞧上去胃口不大，但自从学会怎么涮肉后，小嘴就没有停下。
反观何雨柱就有些拘谨，根本不知道怎么下筷子。
不过随着酒越喝越多，这种情况就有所缓解。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直到东来顺打烊，赵黎平才去结账。
临走时东来顺的掌柜又送了两瓶酒，主打的就是热情好客。
也从侧面看得出秦淮茹在南锣鼓巷乃至东直门这一片的名望。
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气氛默契的沉默下来。
昏黄的路灯把几人的身影拉的老长，直到与远处的黑暗连成一片。
一片晶莹的雪花从空中打着旋的落下。
倒有几分凄美。
赵黎平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下雪啦！”
何雨柱不明所以的回应一句：“也该下雪了。”
何雨水则欢快的伸手接着雪花，天真烂漫的像是童话里的精灵。
“太好了，明天可以堆雪人啦。”
“……”
回到四合院与何雨柱兄妹分开。
赵黎平把打包的菜都给了何雨水，才牵着秦淮茹的小手往后院走。
当看见家里的灯还亮着，不禁面面相觑。
秦淮茹率先开口。
“黎平哥，我猜怕是一大妈来求过老太太了。”
赵黎平轻笑道：“求了也没用，易中海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关键还是得看何雨柱。何雨柱不同意谅解，就是谁来也不好使。”
秦淮茹嘲弄得摇了摇头。
“那你猜猜看，何雨柱会不会原谅易中海？”
赵黎平耸耸肩！
无所谓道：“那还用猜！其实啊，这件事在于的不是原不原谅，而是态度。刀！给柱子了，杀还是不杀，又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但不管是杀还是不杀，终究是坏了易中海的算计。就是老太太再不忍心看他落魄，也经不住他一次次作死啊。”
秦淮茹抿嘴一笑。
轻哼道：“哼哼，感觉你话里有话！”
赵黎平苦笑着摇了摇头。
在东来顺时，何雨柱的回答不就已经是答案了吗？
“哪里是什么话里有话啊！”
进了屋，老太太果然在煤炉子旁烤火。
听见开门声才抬起头。
“回来了！”
“嗯，回来了。”
“就没什么跟老姐姐说的？”
赵黎平嘻笑一声：“哪有什么好说的，也没那么严重，就是给小易一个教训，您不信我，还能不信柱子吗？一大妈也把事情的原委跟您讲过了吧，只要柱子肯原谅小易，这就是个误会啊。”
老太太撇了撇嘴。
自顾自地说道：
“你呀，这次做事有些莽撞了。中海怕是被你给害惨了。”
“管事大爷的位置能不能坐稳不说，就是这件事的影响也不是中海能够承受的。”
“要真说起来，中海也有错，这咱也得认！就是太太我听到中海办的事儿，都觉得丢人！”
“只是我却能理解中海的苦衷！”
“说起来也不怕你们小两口笑话，中海年轻那会儿爷们儿那东西受了伤，这辈子怕是都不能有个一儿半女，同样的话我早跟你俩说过。他不过是想找个知根知底的养老，柱子这孩子老实善良，没有坏心眼儿，就是养老最合适的对象。”
“你说中海贪墨柱子的钱干嘛？其实啊，最后还得给柱子。”
“也不过是想讨一个好罢了。”
赵黎平苦笑道：“老姐姐，您也甭跟我说那么多，道理我和淮茹都懂。行了……这天儿也不早了，我和淮茹又喝了酒，就先回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唉，休息吧！”
赵黎平赶紧拉着秦淮茹回到房间。
文德和文花在老太太那屋！
“黎平哥，也不知道孩子们睡下了没有，我是不是应该去喂点奶啊。”
赵黎平把秦淮茹拉到床边。
“可别喂了，刚吃过羊肉，你就不怕膻到孩子。”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
娇嗔道：“就你不怕膻！”
赵黎平坏笑道：“我就喜欢喝点膻的！”
秦淮茹抬起胳膊闻了闻，皱眉道：“黎平哥，还真别说，涮完锅子身上还真有股子膻味儿，你没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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