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啊，你之前说的那个研究课题，麻烦你再来一下，我这边还需要你过来确认。”
教授的声音从陈墨手机里响起。
陈墨略微抱歉地看向一旁的周月灵。
“你先去忙吧。”
周月灵十分识趣地让陈墨先走，陈墨走过一段距离后才松了口气。
可以说是教授的，这个电话真的是救命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教授这边等了半天，没听到陈墨回答，有些疑惑。
“没什么事，我这就过来，您稍等。”
杨婉清看着陈墨离开的背影，满脸惋惜。
虽然知道他会拒绝，但是亲口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会难过。
周月灵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周老爷子打电话。
“爷爷失败了。”
“他果然拒绝了，这可如何是好？”
电话那头的周老爷子沉默半晌后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结果了，不是吗？干嘛说得那么严肃？”
“行了，快回来吧，我们一起想想别的办法。”
周月灵点头往校园外走去。
另外一边，杨婉清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真是无语，为什么偏偏提这个要求，这让我上哪去找这个人啊。”
在公司的杨婉清，是冷漠且有干练且让人羡慕。
但哪怕是杨婉清在听到这个话题时，也不免得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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