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这一天是陈云轩最倒霉的一天，他这三天的操盘彻底失败，从兄弟们手上借来的十五万几乎全军覆没，仅剩下几千块钱。如今陈云轩算是明白了，以前他赚钱的主要原因并不是技术，而是靠运气。
其实陈云轩以前也赔过，只是他一向谨慎，不会一次押上全部本钱，输了还有本钱赢回来，而且他大多数的押注都是长期的，充分的分析还是有些作用的。可是最近三天，他急于求成，犯了同样的错误，又是因为期货保证金不足而爆仓了。
还有更倒霉的事，早上他到了集团，吴刚那个杂碎说保洁人手不足，让他去帮忙收垃圾，他就跟着一个大妈，在办公楼的每个楼层收垃圾，连厕所的垃圾都要去收。
收垃圾的工作一直持续到午休时间，因为如果卫生间里有人，他就要在外面等，耽误了原本的进度，最后他只好在别人吃午吃饭时，重新跑一遍所有楼层的卫生间，去收厕纸。
大妈中午去吃饭了，吴刚便吩咐陈云轩，女厕的厕纸也要他去收，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干，还好大妈给了他一个口罩，不至于让他太丢人。
在收到五楼的卫生间时，陈云轩有些疲惫了，他只敲了敲外门，没有说话。见无人应答，而且里面的每个蹲坑都没有上锁，于是他快速收着厕纸，不成想有一个蹲位里面有人，是王琳琳正在里面整理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
陈云轩慌忙退了出去，在门口等候，没一会，王琳琳端着肮脏的厕纸篓走了出来，帮他把厕纸装进了垃圾袋。
陈云轩的头压得很低，他不想自己被认出来，可惜王琳琳还是认出了他，跟他搭话道：“陈云轩，你为什么要忍受这种工作？”
“啊？没什么，就是为了赚钱么！”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陈云轩瞪着惊讶的大眼珠子，半晌才答道：“没办法，是我欠她的！”
王琳琳一直看着他，最后叹了口气，低声道：“女厕你进去不方便，剩下的卫生间，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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