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姨娘觉得跪了十几个时辰已经够了,跑到祠堂去看自己儿子的情况时,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是真晕了。
“来人啊!快来人去找大夫!二少爷晕了!”白姨娘急得不行,慌忙喊道。
坐在主院的陈氏听到嬷嬷来报,挑眉:“又晕了?这次比平时晕的早了些。”
白姨娘刚到就已经晕了,还是头一次。
“回夫人,听说是昨晚去祠堂时,二少爷便无缘无故摔了一跤,手掌手臂上都有擦伤,后半夜祠堂的窗户不知怎的开了,冷风吹了一晚上,发了高热,到现在都没有醒。”嬷嬷不敢欺瞒。
陈氏听后只觉得解气,侯爷平时对待孩子们都是心软的,风予洛晕了自然是不能罚了。
嬷嬷退下,给风允请完脉的大夫进屋给陈氏汇报。
“小少爷的脉象好的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陈氏听着皱眉。
“小少爷身体恢复的很快,但是用的药都是温补的药。”
这本是不正常的。
“母亲,兴许是神佛显灵,护佑幼弟。当初京中的大夫郎中都说救不了,冲喜之后子元不就醒过来了么?”风韵言见自己母亲又开始心慌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陈氏这才反应过来。
当初来了多少郎中大夫,便是宫里的太医也建议他们着手准备后事。
可是他们还是国寺里求了,这门婚事也真的让小儿子醒了。
“是啊,一定是神佛显灵了,我们允儿往后福泽绵长!”陈氏握着风韵言的手,眼中尽是欣喜和希望。
风韵言安抚好自己的母亲,又嘱咐大夫:“还要劳烦大夫照看幼弟的身体。”
大夫应是退下。
风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正刻了。
床帐将风允罩的严严实实的,床帐内昏暗得很。
声远已经不在他旁边了,他的头枕在声远的枕头上,手里抱着的应该是声远起身时塞给他的汤婆子。
“随云,什么时辰了?”
随云听见自己公子的声音,连忙走近。
“回公子,已经巳时正刻了。”随云见他坐起来,连忙将外衫递了过来,“公子可要起身?”
“起身吧。”
风允有些饿了。
随云使唤人进来伺候风允洗漱。
风允简单用了早膳,在随云的注视下喝完了一整碗的药。
不用出门,风允便没有束发,淡绿色的宽袖锦衣,温润如玉又带着些慵懒。
坐在窗边的软榻处,心血来潮让随云去取了纸笔来的。
少年垂发坐在窗前,描摹着窗外的景象,春日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樱花树上的花朵随微风摇曳起舞,樱花树下是流水小桥,有一种岁月悠然的感觉。
随云在一旁候着,见声远来了,准备行礼,却见声远挥了挥手,会意退下。
声远靠近软榻处,从风允的背后环着风允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
风允正在专注地作画,感觉到腰上的力量以及背后的温度,侧头撞上声远满含笑意的双眸。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声远伸手去碰了碰他的脸颊,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巳时正刻。”风允已经习惯了声远对他的脸颊动手动脚了。
声远点了点头,又转头去看风允画的画,显而易见是窗外的风景,只是多了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想了想前天的场景,便知道他画什么了。
风允见声远看了看画,又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执笔沾了墨水在一旁写了一段文字。
声远看着风允写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风允将声远承诺他的话全部都写了下来,标题是保证书。
“不许笑,赶紧签字画押!”
风允见他笑,有些羞恼,直接抓着声远的手要他在保证书的最后签字画押。
“好。”
声远就着这个姿势将风允圈在怀里,接过他手里的笔签上了“声远”二字。
“签错了,是名字,表字无效。”
风允见他写的是“声远”二字连忙指出。
“没错,就是声远。”声远侧头亲了下他的脸颊,“我保证它永远有效。”
“不可白日宣淫!”风允伸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嗔了他一眼。
声远放下了笔,将风允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子元昨日答应给我的吻,还没实现,不如现在补上?”
风允侧坐在声远的腿上,整个人还是很懵的状态,“等等,我……唔!”
风允还没来得及回应,声远就低头吻了下来。
声远的一只手将风允箍在怀里,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固定着他的脑袋。
唇齿相接,是风允从未体验过的新奇的感觉,闭上双眼,不自觉地攥住声远的衣袖。
“乖,放松……”声远见他紧张出声安抚。
急促的气声,略微有些低哑。
风允跟着声远唇舌之间的动作慢慢沉溺其中,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声远把风允整个人都亲软了,他及时收紧手臂,将他往上托了托,风允仰头学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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