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知”孙吉财摇头。
雷震钢说“来人,送孙吉财去隔壁屋里坐坐,何时想说了咱们再聊。”
孙吉财被送到隔壁的屋里,他看着屋内满是刑具,心里一阵瑟缩,两个校尉上前把他摁坐在铁椅上,俩人离去。
孙吉财等了一会儿,见不是严刑拷打放松下来,一股白烟顺着门边飘进去。
李怀钧原路返回,洗漱后穿着寝衣在屋内走来走去,锦衣卫真是藏龙卧虎,一个不起眼的校尉刀法如此凌厉。
他在屋内如拉磨的驴,一圈一圈的转着想法子,最后决定明儿亲自走趟镇抚司投石问路。
胡灵儿送李翊昊上早朝后,又搂着青团睡到大天亮。
用早膳时,胡灵儿对几个孩子说了换寝殿的事。
李曜宸问“娘,表姐表哥用膳是在自个儿的寝殿吗?”
胡灵儿笑着说“不是,用膳还是到坤宁宫一起,晚上歇息才回自个儿的寝殿,你满七岁也要搬去东宫自个儿住。”
李曜宸晃着小脑袋说“娘,团子还小,长大了再搬。”
一旁的青团抓着奶香馒头朝嘴里塞,大声的说“大。”
胡灵儿转过头惊喜的说“青团,你喊声娘听听。”
青团抓着馒头又喊了声“大。”
李曜宸给他擦着口水说“真脏,你不会把嘴闭上么!”
李桐月说“绍然小时也是溜口水。”
胡灵儿说“赶紧吃饭,吃过饭我带你们去三味书屋看看。”
散朝后,李怀铄去御书房面圣“启禀圣上,这是孙氏写的奏章,请您御览。”
李翊昊从赵静泉手里接过奏章,见字迹厚重有力,犹如她的人一样坚韧果敢。
内容阐述了自个儿的狂妄自大,对上不敬,对内严苛,有如此下场是自个儿应得的。
妇之长子怀钦,为人端方守礼,熟读四书五经,上敬重父母,下爱护幼弟。妇幼时曾与方外高人习得马经,妇愿将马经献出,请圣上开恩准予怀钦为朝廷效力。
李翊昊合上奏章问“堂兄可知马经是何物。”
李怀铄皱眉想了一会儿说“臣幼时读书时,曾听闻夫子叹息:习得《马经》得享荣华富贵,至于《马经》是何书,臣不知。”
李翊昊把奏章压在砚台下,说“此事朕会慎重考虑,孙氏与李怀钰先不必急着处置,俩人身上或许还藏有别的秘密,先等等看。”
李怀铄答道“是,圣上若无其它吩咐,臣告退。”
李翊昊说“去吧!赵静泉,宣工部尚书周怀宁。”
胡灵儿领着几个孩子路过前朝市时,意外见到李怀钧与一个掌柜打扮的人拱手后离开。
看着身边几个小萝卜头,胡灵儿不予多言,交错而过。
李怀钧上了马车,吩咐“牛海,去镇抚司。”
“东家,您坐好”牛海说着,架着马车朝北驶去。
李怀钧手指无意识的在腿上划着,同时在心里做出一个决定,不论能不能见到外祖,近日都要准备随时离开京城。
牛海停稳马车喊道“东家,到了。”
李怀钧从车上下来,弹弹身上的袍子,从车上提下一个食盒,走向镇抚司衙门。
值守侍卫喝道“来者何人。”
李怀钧从袖袋里掏出腰牌说“信郡王李怀钧。”
值守侍卫接过腰牌,仔细验过后,把腰牌双手奉还,问“不知信郡王来镇抚司有何贵干。”
李怀钧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说道“本王是来探望外祖孙家,不知能否见上一见。”
侍卫面带惊讶的问“探望孙家人,郡王不知他们是重犯么!”
李怀钧笑容满面的说“知道,本王前来是代母尽尽心意。”
值守侍卫拱手说道“还请郡王爷稍等,属下进去禀报。”
说完,值守侍卫急步朝镇抚使公事房走去。
“什么探望孙家人”饶是冷情的梁谨言听侍卫禀报,也吃惊不已。
李敏说“没听说信郡王有疯病,怎地不按常理行事。”
梁谨言吩咐值守侍卫“既然人来了,就破例让他见上一面,把人带到诏狱,一刻钟。”
值守侍卫答道“属下遵命。”
看着值守侍卫离开,李敏说道“他这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活腻歪了来送死。”
梁谨言站起来走到门外说“来到镇抚司,任他再艺高人胆大,他也得一步一步走到诏狱,但凡有不一处不合规矩,他也走不到诏狱。某去宫中面圣,有劳兄台坐镇镇抚司。”
李敏顺着门缝见梁谨言笑着朝李怀钧行礼,说了几句离开。
李怀钧跟着侍卫下到诏狱,里面的墙壁上燃着油灯。
侍卫在旁提醒他“郡王爷,小心脚下的台阶。”
黑暗中闪出人影,手按刀柄问“何事。”
值守侍卫说“奉镇抚使令,带信郡王来见孙家人,一刻钟,某在外面候着。”
“信郡王请跟属下进去”人影带着李怀钧在里面左拐右弯,来到一处屋子前停下,说道“不知信郡王想见何人,属下去提人。”
李怀钧提着食盒的手紧了紧,说“本王想见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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