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流点头。
赵程月皱眉。
二皇子手里有什么产业来着……
大皇子与二皇子一个掌茶叶，一个掌盐引，茶叶不好插手，还是能插手，可这盐引……可就难入手了。
* * *
翌日——
殿试所有策问答卷放出，张贴出来让人围观。
皇宫门口的公告栏处，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与昨天的不同。
昨天是来看榜的，这次是来看文章的，也因此围着公告栏的都是读书人。
有年迈的，也有年轻的，赵程流是里年纪最小的。
还没看到答卷时——
围在公告栏前的人还会质疑一下赵程流的成绩。
“他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而已！怎么可能中？！怕是惠民郡主身份摆在那里，宫中人恩赐他呢！”
类似的说词不断。
等到公告栏上贴出策问的答卷后，看到赵程流对天下事的洞若观火的见解时，没人再说赵程流名不副实。
甚至还有人觉得，赵程流完全是状元之才。
排赵程流上面的两个人文章的确比赵程流写得好，可本关考的是策问，赵程流的更贴切啊！
赵程流激动得红了眼圈，转回后面停着的马车里。
“小妹，我是名正其实的！”
赵程流大声说。
“那就是他故意让人带那样的话，恶心人，”赵程月道。
“可是小妹……”赵程流皱眉，说：“他是殿试主考，他若不想……我应是没机会才是……”
“哈哈，”赵程月笑：“大哥，你忘了三皇子与九皇子，难道你当他们二人是摆设不成？！”
“还没到他能只手遮天的时候，”赵程月俏皮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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