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可以教授你如何将面容化妆得与真实面孔极为相似，这里有一本独门秘籍。”
“兄台，你倒也是个懂得审时度势之人。如此一来，我便改变主意了。”
蓝望舒倒是很意外对方会这么给她面子，其实这个化妆术并不重要，因为现代的化妆术也能做到，但是骨骼也能变的，这才是最核心的竞争力。
“什么？”
蓝望舒心中一惊，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分，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假玉昇，仿佛要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本官问你，张华是你杀的？”
蓝望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但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愤怒。
“是。”
假玉昇的回答异常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他的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怅然，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种心满意足的神情，似乎早就料到蓝望舒会这么问他。
蓝望舒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个假玉昇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如此轻易地承认自己杀了张华？难道其中另有隐情？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这时，一旁的西风突然动手了。只见他迅速抽出腰间的刀，手腕一抖，刀光闪烁之间，那绑缚着假玉昇的绳索便如同豆腐一般被轻易切断。假玉昇原本还算挺拔的身躯，瞬间失去了支撑，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嘭……”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假玉昇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摔成了碎片，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他心中暗骂：这该死的西风，下手也太重了！怎么不直接把他摔死算了！
然而，蓝望舒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紧接着便是一连串严厉的质问。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掉张华，目的是什么？”
蓝望舒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假玉昇，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她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而此时的假玉昇，心中却是一阵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想要脱身恐怕比登天还难。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张华这人最容易扮演了，毕竟大家都对他很反感，我们只需要让人们对他的厌恶感更深即可。况且他向来都是仗着赵家公子的权势去欺压他人，根本没人敢过多追问。”
“可为何还要让那些人昏迷呢？”蓝望舒依旧未能理清其中缘由。见假玉昇欲言又止，脸上还流露出痛苦之色，她心领神会地走到屋外端来一杯茶水。假玉昇接过杯子，缓缓喝下，休息片刻后才恢复过来。蓝望舒并不急躁，耐心等待他继续说话。
“原本无需如此，但都怪你那弟弟太过机敏，竟然察觉出我的异样。无奈之下，我只能将人掳走藏匿起来。没想到却引来一群人围观，他们误以为我要欺凌他。迫不得已，我只好将所有人迷晕，再变换一个身份。”
“你的本意是不想杀人的，那为什么要杀了张华？”蓝望舒皱起眉头，心中充满疑惑。她实在想不通，为何眼前这个假冒玉昇的人会做出如此矛盾的行为。他所做之事与他所言之辞简直南辕北辙，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得不除掉啊！想必你也调查过张华这个人吧，他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但实际上他并非真正的张华，而是海灵神教派来的密探。只可惜他未能完成使命，反而沉迷于尘世享乐，无法自拔。教主得知后便下令让我将其铲除。”假玉昇语气沉重地解释道。
听完这番话，蓝望舒的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她终于明白了这原来是他们内部的纷争，所有的谜团都在此刻豁然开朗。她不禁心生惋惜，凝视着假玉昇，心想他明明拥有如此卓越的才能，却被困在这般复杂的环境之中，着实令人惋惜。
假玉昇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无奈，仿佛对自身的处境内疚不已。蓝望舒静静地沉思着，试图在假玉昇的生死抉择间寻找出第三种可能。她深知，无论如何，都必须想办法解开这个困局。
“你叫什么名字。”
“千面。”
蓝望舒战术性地抬了抬下巴，这个名字倒也不算离谱。
“你说的那个什么海灵神教是用什么控制你的。”
“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教主背后的人给我们一种东西控制我们，是一种黑色的疙瘩，像吸食烟草一样，如果断了会很痛苦。”
蓝望舒的眼神微闪，情不自禁想到了那天碰见的小店，看来就是鸦片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鄙视，仿佛对这种卑劣手段充满了深深的厌恶。即使是躺在地上的千面，也能够感受到她那股强大的气势。
“你呢，有瘾了吗？”
“唉……其实，里面的成分我再熟悉不过了。易容术需要对药理有所了解，而其中的五石散在进行换脸术时常常被使用。它可以让人在手术过程中感受不到痛苦，但关键在于剂量的精确控制。一旦用量过多，就会使人陷入疯狂的状态。我实在无法忍受那种被黑疙瘩支配的折磨，所以才主动请求来这里执行任务，希望能够摆脱它的束缚。”千面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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