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位臭名昭着的杀手，温柔地拿开凑黎夏的手，任由血液流出。
“你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你说‘吸血鬼’，我十分惊讶吗？”艾尔莎撑着笑容，站立不稳，“你其实错了哦。”
“我的能力，是叫做‘诅咒娃娃’，在战斗中给自己下达一个诅咒，在战斗的另一方死亡之前，我便可以有限次的复活。不过更准确的说，是能够有限自愈。”
不死身似乎也是有极限的。
凑黎夏明白，就问：“所以，你这是，不想活了？”
“活着太痛苦了呀。”艾尔莎摔倒在地，被凑黎夏扶着，“我杀了好多人。”
“我杀过的人，可能比你见过的人都多。”艾尔莎笑问：“这样的我，你还要拯救吗？我不值得，比我好的女孩多的是。”
“我这么容易就被原谅了，那些人可没办法原谅我。”
凑黎夏眼神有些复杂，一开始他根本就没有把艾尔莎当人，只是当作一个棋子罢了。
中期对方才进入自己的眼，到了现在，他可能把艾尔莎当作合作的朋友。
“也算是赎了一点罪。”凑黎夏说道。
艾尔莎从对方眼中知道了答案，觉得自己也算是活够本了。
仿佛中，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想要轻薄自己的店老板，自己仍旧是那个拿着碎玻璃的捡垃圾吃的小孩。
早一点遇到该多好。
现在的我，配不上吧，不值得吧。
幸福哪能那么容易的到手，杀生哪那么容易被原谅。
我不羡慕暖阳，毕竟有那么一瞬，阳光的确是照在我的身上。
哪怕是是倒映到月亮上的太阳光，月光也是很温暖的。
人生吃血，人死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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