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一听到他要走，何萱抬头笑得一脸灿烂，心里却在催促他赶紧走。
拜拜了您嘞！
听见他关门的声音，何萱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起来，松了一口气。
恢复视线，反复清洗身上的痕迹。
真服了，搞这么多，她还怎么出去见人，越想越觉得羞耻……
林野悬着右手，走出浴室，找了个小瓶子，把手指上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
晃了晃瓶子，瓶底只有薄薄的一层，感觉有点少，本来昨夜有很多的，都浪费掉了，还真是可惜……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收集……
林野把瓶子放好，洗了下手，穿好衣服，出门给她买早餐。
刚打开门，就见卫哲站在门口。
林野率先和他打招呼，“早上好，卫先生。”
“不早了……”卫哲语气里带有丝意味不明。
林野懒得跟他周旋，开门见山道：“卫先生一大早站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卫哲抬眸视线往室内探去，试图寻找什么。
“我前天放在这里的兔子丢了，林先生有看见吗？”
“兔子？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砰”的一声，林野随手带上了门，阻断他的视线。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卫哲转身进入电梯。
“正好我也有事要下楼，一起吧。”林野随之而进。
俩人并排站着，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林野按下一楼，瞥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卫先生昨夜睡得可安好……”
“昨夜吃了李小姐送的‘蛋糕’，睡得可好了……”说话期间，卫哲特意加重蛋糕这两个字。
“哦？是吗？”林野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卫哲不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电梯里显示屏跳动的数字。
俩人沉默无言，狭小闭塞的空间，如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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