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震惊之中的柜姐终于回过神，连忙点头。
霍衍舟谁不认识。
帅破天际，为人狠厉，商业奇才，一手遮天。
她读书不多，能想到的几乎都用到霍衍舟身上。
沈璃满意点点头，嘱咐道：“随便帮我带一句话——”
闻言，程如棠好奇回头。
带话？
沈璃语气一顿。
人类世界霍衍舟应该怎么称呼程如棠啊？
母后？
不对不对。
母后只能皇族才能用，霍衍舟好像不是皇族。
娘亲？
好像有点古早啊。
程如棠见沈璃一脸纠结，有些好奇到底要带什么话。
脑子灵光一闪，沈璃一拍脑门。
“对，就说是他老婆买的。”
老婆绝对没错！
程如棠年纪比霍衍舟大。
肯定是叫老婆。
沈璃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甚至自信到忘记之前霍衍舟当着她的面喊过程如棠妈。
程如棠：！！！
孺子可教啊。
小白菜开始拱猪了！
不对，衍舟不是普通的猪。
是大金猪。
程如棠脸上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沈璃也高兴的不行。
自己果然猜的不错。
柜姐连忙点点头。
一边高兴今天营业超额，自己能拿不少分成。
一边惋惜年纪轻轻的小霍总竟然结婚了。
不过面前这个霍少夫人长好看的不行。
眼睛布灵布灵的。
柜姐对着沈璃离去的背影眼冒粉红泡泡。
听见沈璃的话，姜晚晚牙齿都要咬碎了。
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演都不想演了。
“晚晚？”
刚才还生气的顾渐南见姜晚晚变了脸色。
语气立马柔和下来，俨然没有刚才的质问。
“我相信你也是被骗了，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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