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渡看着照片里的死者们，在他们的旁边，都站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少女，一双眸子赤红，怨恨不甘地盯着他们。
小姑娘将照片推回去，“我知道，但我不会插手这件事。”
监控的异象，说明这五个人的死是恶鬼作祟。
胡春来找施渡，其实也是想要请她出手帮忙把恶鬼拿下的意思。
如果那几个死者是无辜的，小姑娘是很愿意帮这个忙的。
但他们不是啊！
小姑娘板着一张小脸，认认真真道：“胡伯伯，如果你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去调查一下，这几个人都做过些什么。我觉得这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施渡赶着去上学，也没有再和胡春来多说，就爬上了面包车。
陈小伟给她系好了安全带，从后视镜里看胡春来一眼，问道：“咋回事啊这？”
施渡没有任何犹豫，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陈小伟。
陈小伟听后，气得不行，“那几个人渣真是活该，死得不冤！”
要不是他们，人家小姑娘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就因为追求不成，要了人家小姑娘的命，事后还在谋划着脱罪，真是该死！
难怪人小姑娘被硬生生给气得变成了个厉鬼，找他们索命去了！
“可惜了徐昭昭，她什么都没做错，就因为要给自己报仇，现在变成了个厉鬼。唉——”
陈小伟叹气。
施渡也因为这件事发愁呢！
“阴间对坏人的惩罚太慢了，要是能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就让他们受到惩罚就好了。
比如说，做了坏事，马上就用他们的寿命、健康或者运气来偿还罪孽，不用等到他们死了，才有审判。这辈子的罪，就只能这辈子来还！”
陈小伟好奇：“现在不是这样的吗？”
施渡摇头：“不是啊！有些人做了坏事，或者撞鬼了运气变差，都是天道对他们的惩罚。但是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天道就无暇顾及这么多人了。所以这些报应，都是时灵时不灵的。”
天道对人一直都是很宽容的，反倒是对鬼神会比较严格一点。
而且，到现在她都没弄明白，天道是怎么运作的。
陈小伟沉思片刻，“小渡，你觉不觉得天道其实有点像是我们现在的大数据系统，只是它的版本太久了，经常会超负荷，或者是卡机崩溃。
如果将系统升级了，是不是就能解决这样的问题了？用最快的处理器，来监测世间所有的善恶。”
以前的一些古老传说里，经常会提到一些，关于神明和精怪对因果报应的范例。
但实际上，这究竟是真存在这样的情况，还是人内心深处的渴望，倒是不好分辨。
“那要怎么升级系统呢？”
六岁的小无常暂时还想不通这样高难度的问题。
陈小伟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需要有更多更强大的人出现……”
他的话忽然顿了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因为这件事，已经有人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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