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皮笑又肉笑和孟远航说，“还指望她买礼物，她连生日快乐都没给我发。”
“我不是想当面祝你生日快乐吗？”林伊狡辩道。
“远航凌晨就给我发微信了。你还不如银行呢，银行都知道给我发生日祝福。”
“给，这是送你的礼物。”林伊把袋子递给程启，想把祝福的事接过去。
“剃须刀、领带、皮带还有香水呢。真是有心了，你要不给我买，我都没见过这些东西。”
程启阴阳怪气的，但他今天是寿星林伊也不能跟他生气。“我还订了一辆车明天就去提，到时候你挑个颜色。”林伊准备割自己的大动脉，堵住程启的嘴。
“也没什么新意。”程启撇撇嘴。
“还有一幅沙画呢，只是今天不一定能到，但是绝对是全世界独一无二。”
孟远航不动声色地观察程启和林伊的互动。在林伊面前，程启的情绪很容易被她影响。他很享受被林伊哄着，让林伊围着他转，其实他自己陷得最深。
孟远航去卫生间包间只剩林伊和程启时，林伊立刻变脸，“哥，戏过了吧。”
“过吗？”程启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怎么还吭唧唧地。
“同学生日会，和同学学的。”
“女同学吧。”林伊笃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程启有点惊讶。
“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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