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看不清。对话，线索，似乎都不重要了。
因为身体的灼烧还在。
一团乱麻的她直接开口询问，毕竟思索的那个人就在眼前。
“我们以前是爱人关系，对吗？”
五条悟有些激动，可他不敢表现出来。
“你难道知道了什么？”
她垂眸，就像折耳猫般黯然神伤，无形中都在伤心。
她看的是手腕上攥着的手，因为已经泛着粉色，要被攥红了。
五条悟自诩力气已经够小了，可他能徒手捏爆一个人的头，拔下他的头颅，怎么可能会像正常人一样。
他松开了手，纵使不舍。
禅院芸垂下的眸又抬起，在五条悟眼中，双方的眼睛过于狭小，只能乘下对方。
“所以，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复，而不是敷衍。”
为了得到这个答案，禅院芸会牺牲些代价。
“需要什么等量交换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但是她忘了，五条悟要什么有什么，她又能给五条悟什么令他感兴趣的东西呢？
五条悟唇角微弯，痞笑着。
“真的？”
如果禅院芸犹豫，那么他不会要求禅院芸做出过分的事情。
如果她毫不犹豫答应...
他激烈的情绪很害怕把禅院芸吓得不敢见他。
记忆中，禅院芸总会思考过后才妥协于某种事情。
只要她犹豫，五条悟最过分也就是亲亲而已，把她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很好的想法，不过不能实行。
“真的。”
她几乎是在话音刚落下的瞬间就接上了话。
禅院芸呼吸有些不稳，明明没有打斗之类的运动，为什么会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意思？
药效。
五条悟缓缓俯身凑近，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让五条悟意想不到，禅院芸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贴近了两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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