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站在 95 号大院的门口,静静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他心中有了计较,决定让陈建国亲自出马。
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他想要维护自己敬爱的二叔的声誉。
"大锅,喝完了!"
陈莉高举着瓶子喊道。
就在这时,许大茂恰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三个人的目光瞬间交汇在一起。
"丫!"小丫头毫不犹豫地扔出了手中的瓶子。
然而,可惜的是,她的力气太小了,瓶子只飞出了几米远就落在了地上。
吓了许大茂一跳,直接后退了好几米。
引得前院戏耍的孩子们,如阎家的几个孩子,全都看过来。
陈莉半个身子躲在陈锋身后,只敢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小眼睛满是兴奋。
"大锅,我砸了一次,可以买汽水吗?"
小丫头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陈锋微微一笑,轻轻地捏了捏她小巧玲珑的鼻子。
“那可不行哦,没砸中可不能算数。”
“哎呀,小锋,你怎么可以让小莉用东西砸人呢!”
阎埠贵在门口向他们眨了眨眼,义正辞严地说道:“我得提醒你一下,如果把人砸伤了,我会去找你爷爷理论的,到时候医疗费用和误工费用都得由你们家承担。”
陈锋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三大爷,您尽管放心好了。如果真要教训他,我会亲自动手的,根本不需要小莉动手。”
“而且,被我狠狠揍一顿,或许能让他改掉那好色的臭毛病。总好过在下乡的时候,碰到一些村霸或者青皮无赖,被打得半死不活,然后扔进冰冷的水沟里要好得多。”
“要知道,每年 11 月份的乡下,寒冷刺骨的水沟可是会冻死不少人的。”
陈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许大茂,淡然一笑,轻声问道:“你说对吧,许——大——茂?”
许大茂胆子很小,被他锐利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到底是被陈锋故意吓他的话,弄得有些怂!
“呵呵,我还有事,三大爷,我回家去了。”
陈锋差点大笑起来。
这许大茂果然是外厉内荏、虚有其表,难怪每一次都被傻柱打个半死。
不敢当面打,只敢背后搞事情。
不过这家伙在起风后,从逆袭刘海中,成为小组长,再成为轧钢厂的造反七大副主任之一,不知道用多少人的家破人亡奠定他的起家之路。
没有政绩,可没办法当上副主任!
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阎埠贵上前一步,脸上带着长辈的笑容说道:“小锋啊,许大茂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呢?”
“周末有空吗,咱们可以一起去钓钓鱼。”
陈锋说道:“给柱子和冉老师牵线搭桥的人是我,阎老师,有句老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作为一个老师,还是应该有一些基本的道德底线的,否则又怎能为人师表呢?”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尴尬,他连忙解释道:“我这不也是觉得傻柱那家伙配不上人家冉老师嘛!”
话一出口,阎埠贵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妥。
他暗自懊恼,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害怕陈锋似的?
可是当他抬起头,迎上陈锋那平静而深邃的目光时,心底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惧意。
“阎老师,好自为之吧。”
小小装完一个逼,陈锋心情很愉快地转身离开,留下阎埠贵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嘿嘿,老子吓不死你们!
陈锋对着陈莉招手,牵着妹妹回家。
阎埠贵如梦初醒,惊愕地说道:“不对啊!我明明已经把门关上了,你怎么还能听得如此清楚呢?”
他疑惑地看着自家房门,又看了看儿子阎解旷和女儿阎解娣,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门口处。
“刚刚小锋有没有进来过?”他紧张地问道。
“没有啊。”
阎解旷和阎解娣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不可能吧?
阎埠贵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烦闷之感,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算无遗策的诸葛武侯和布衣神相斩龙的刘青田。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荒谬可笑的杂念抛出脑海。
“我还是去一趟许大茂家吧,等会儿窝头蒸熟了记得叫我一声。”
他暗自思忖着,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与陈家斗下去恐怕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麻烦。
他这不是怂,而是识时务!
陈锋回来时,周清已经带着50斤的海鲶鱼、渤海刀鱼以及三斤对虾去红星轧钢厂完成“任务”。
看到陈莉袋子里的两瓶汽水,周靖的眼睛咕噜一转,他嘿嘿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来。
纸包里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那是他特意带来的一包纸小黄鱼肉片。
周靖轻轻晃动着油纸包,故意在陈莉面前晃悠,轻声问道:“小莉莉,想不想吃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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