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一想，近来凡是和秦浩沾边儿的，准没好事！
见许大茂有些心动，这哥俩直接走上前去。“天寒地冻的，你还没用晚饭吧？”
“走，咱哥俩请你吃顿好的。”“东来顺，怎么样？”许大茂被他们的热情说动。
他心里琢磨着，不管他们说什么，先吃饱肚子再说，到时候自己不同意不就行了！
许大茂心中设下底线，便跟着两人出了门。只要迈开步子，就自有分晓！
哥俩相视一笑，满面春风地走在路上。“跟你说，秦浩那家伙忒不是东西。”
“为了个车间主任的位置，把我哥踩得那个惨啊！”“可不是嘛！”
两人专挑秦浩的不是，让许大茂深感同病相怜。不知不觉间，三人已至东来顺。火锅热气腾腾升起，羊肉三盘先上桌，二锅头自然少不了。
酒越喝话越多，许大茂起初还坚持不喝酒，到后来却主动给自己倒满了杯。
他酒量欠佳，容易醉得人事不省，自己心里明白，但对面哥俩可不知道。
待许大茂喝了个痛快，第二天天一亮，竟不知如何回的家，只记得在东来顺喝了酒。
“京茹？”看到床上还有个人，许大茂一脸茫然。“接着睡吧，今天你不用上班。”
秦京茹翻了个身，裹紧被子继续酣眠。许大茂却是一脸懵圈：“你昨晚没回娘家？”
他挠挠脑袋，困惑地问。“昨天没车，你还让我走回去不成？”秦京茹翻身过来，恨恨地踢了许大茂一脚！
“你还说你的病要养三个月，昨晚闹腾一宿，我都没睡好觉！”
秦京茹满脸娇羞，瞪了许大茂一眼。“我去！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破戒了！我不会因此要不了孩子了吧？”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那昨晚你怎么没拒绝我？”许大茂音调陡然提高八度！
“你没发现你最近脸圆了不少吗？”秦京茹横眉冷对，一副要发飙的样子。
许大茂一摸，果真如此，直尼的脸色惨白得像两个久病不愈的患者。“都他奶奶的，打得你这样了，你还死命往我身上蹭！”秦京茹满脸无奈。
“唉呀！”
许大茂瞬时泪如泉涌。“我的娃儿啊！”
“你个大男人，哭什么！”秦京茹更加鄙夷地看着许大茂。“你、我、你……”
许大茂闷声嘟囔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行，必须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你去哪？”
“去医院！”
见许大茂并非装模作样，秦京茹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万一这许大茂真的丧失生育能力了，这该如何是好？“等等我，一起去吧！”
秦京茹立刻起身，两人一同赶往医院。
然而遗憾的是，平日给许大茂看病的大夫，今天休假过年去了。
年后才轮到他坐诊。二人只能悻悻然地回家。
眼看年关将至，家里还在农村张罗着。许大茂显然不能在城里过年。
于是许大茂骑上自行车，载着秦京茹回老家。当然，过年的物资也采购了不少。等许大茂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今年已与家人商量好，要在家安心过年。
看着别人家门前挂满灯笼，喜气洋洋，而自己屋内冷冷清清，许大茂不禁悲从中来。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许大茂愤然将筷子拍在桌上，然后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二锅头。
“棒梗，吃饭了。”
轧钢厂工人轮流休假，厨房也不例外。傻柱瞧见棒梗独自蹲在门口发呆，脸上挂着笑容走过去问道：
“明天就过年了，你妈给你过年零花钱了吗？”棒梗不屑地瞥了傻柱一眼。
“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还没到过年呢，哪有那么多压岁钱！”棒梗望着傻柱，眼珠转了转，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棒梗，我给你两毛钱，帮我办件事怎么样？”
傻柱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两毛钱，在棒梗眼前晃了晃。
“什么事？”
棒梗只是瞥了一眼那两毛钱，心中权衡了一下价值。
最近跟着秦家六个小孩玩，见过他们动辄一块、一块地掏钱。
这两毛钱在他看来，吸引力实在有限。
“你们班主任冉老师，你知道她家住哪儿吧？”傻柱见棒梗搭话，便把两毛钱在他眼前晃了晃。“知道。”
“那你带我去冉老师家，再把她叫出来，行吗？”
自从给三大爷送礼未果后，傻柱就一直对冉老师念念不忘。
今日，碰见棒梗，傻柱心头便涌上这样一个馊主意。让棒梗牵个线，说不定能借此机会引起冉老师的注意呢！“就你这德行？”
棒梗斜睨了傻柱一眼，他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子厨房的油烟味儿，哪个女人会瞧得上他呢？
冉老师的眼界，那可是高不可攀。
“咋了？两毛钱还嫌少不成？”
傻柱看棒梗没搭腔，以为是给的钱不够，“再添三毛，如何？”
傻柱为了达成目的，真是费尽心思，连钱都舍得砸出去了……“乖孙儿，我的宝贝孙子，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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