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难得的开了一个小玩笑。
谢姝不知道她要问的问题能不能在这么多人在的情况下问出来，一时有点犹豫。
“秦老，我们王氏集团想入驻龙然集团不知道行不行？”萌妹子王梓彤先开了口，她来之前，老爸就让她委婉的问一下，不行也不要得罪人。
请问委婉是什么？她不知道，不能直接问吗？
龙然集团谢姝自然知道，国企燃油，据说直属上面的，没人私人入股，这王小妹真敢开口啊。
秦老只是挑了挑眉问道“你确定要换这个？”
王梓彤挠了挠头，老父亲没说要换别的了啊，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秦老点着桌上的文件道“可以，龙然集团刚好在你们北庆那边，下午就会有人过去详谈！”
谢姝……
这，就成了？
其他人见王梓彤这么顺利，一时间都有点兴奋，说明他们的也可以成。
“秦老……”何巧云斟酌的开口“我们何氏想入股华耀集团不知道行不行？”
唉，老了，还没有小年轻果敢呢，何巧云想着还用余光看了一眼王梓彤。
华耀集团，这个谢姝也知道，也是直属于上面的国企药业，目前也还没听说有私人入股。
“可以！”这次秦老都没有让对方再考虑就同意了。
谢姝……
这一个个的都是大土豪啊，都是有备而来啊，那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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