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对于崔季舒考校式的追问，莫小丰感觉不太舒服，遂冷淡地说道：“当时是李嫔娘娘问到了我和李家的婚事的，依她的身份，我想，这算不得有什么特殊用意吧。＂
崔季舒冷笑了两声，并不急于反驳他，又问道：＂您仔细回想一下，从入宫到返回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什么反常之处？＂
莫小丰略一思索，即答道：“我觉得彭公公的话比平时多了些，在入宫途中，他似乎是有意告诉我三年前杨遵举荐会安来邺都传授陛下武技的。不过，从之后陛下当面要我拜会安为师这一点来看，这也算不上反常吧。＂
崔季舒点了点头，像是在点评道：＂既然费心找了这么个由头，总得安排些铺垫才不至使人觉得太过突兀。不过嘛，要一个内侍饶舌地做铺垫，怎么看也不算是高明啊！＂
莫小丰斜了他一眼，又道：“不过，当我在送会安返回七帝寺途中向他求证杨遵举荐他来邺传授陛下武技这件事时，他却告诉我，他是为保护法上大统前来的邺都，杨遵向陛下举荐他是发生在其来邺之后，还特别提示我说陛下对我寄予厚望。崔常侍，你觉得会安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呢？＂
崔季舒沉吟着说道：“或许会安是想暗示您什么？据此观之，他似乎事先对陛下今日传您入宫并不知情。＂
＂会安时常入宫传授陛下武技这件事，父王和大哥原先知道吗？”
崔季舒笑了笑，说道：＂陛下既未言明，丞相和大将军只能故作不知喽。今后但凡您入宫去见陛下，还望能向下官通个气，告知一声。＂
见莫小丰点头答应了，遂拱手告辞：“莫叫郡主等得急了，下官这就去见她。＂
迈步走至门口，忽然又站住了，转身问道：＂昨夜您登城追踪那白衣夜行人，可有什么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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