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空间只是一味地扩大。
但是在空间面积增长了十倍后，就停止了扩大，再也没有别的变化。
就戴垚以为这已经是空间尽头的时候，前不久空间提示充能完毕，打通了一条新的位面壁垒。
只要通过位面壁垒，就能够去到全新的世界。
戴垚和龙言羽尝试过，要通过这面位面壁垒，必须要抵达先天境才行。
而当今世界，除了戴垚和龙言羽，唯独只有法源才达到了这个境界。
法源被觉道喂食药物，境界一度跌落至八品。
不过彼时的他，对武功并没有太多的野心，在时局稳定后，他和时春来到了京城开设了一家武馆。
时春负责经营，他则教导学生，过上了平静的普通人生活。
没承想，他心境越平和，这武功进展的速度越快，原本被毁坏的根基竟然也修复了。
短短十年时间，竟然就真正突破了大宗师，此后更是悟出了先天境，成为继戴垚和龙言羽后脚踏入先天境的第三人。
戴垚和龙言羽去过位面背后的世界，那里的空气和此方世界非常不同，非先天境所不能承受。
而在那个世界继续修炼，戴垚和龙言羽也感受到了瓶颈的松动。
所以，他们此次过来，是邀请时春一同前往新世界的。
“参见神龙使，参见陛下！”
元宝一眼就认出了二人，立刻给二人恭敬行礼。
虽然这二人现在已经不怎么出现在人前，但是这可是夏国开国第一人，历史课本上的传奇人物，每年国庆节，全国都会洗浴庆祝。
这两张脸，与历史教科书上的画像一般无二，元宝自然不会认错。只是，此刻二人满头青丝，面容上不见一丝皱纹，看上去竟与百年前他们登基大典时一模一样！
元宝心中不禁浮现出那个传言——这二位乃是天人下凡。如今见到他们本人，他愈发相信这个说法了。毕竟，凡人又怎能保持如此年轻的容颜呢？
望着眼前的龙言羽和戴垚，元宝不禁感叹道：“陛下、神龙使，你们真的是天人下凡吗？”
听到元宝的话，龙言羽笑着回答道：“天人下凡？这不过是世人的猜测罢了。我们并非什么天人，只是活得比普通人久一些而已。
龙言羽摆了摆手，他和戴垚虽然外貌看着年轻，但都是老祖宗级别的人物了。
“你确定不去吗？当今天下能够突破壁障的，唯我们三人而已，你若是冲过去，必定又是一番迹象。”
面对戴垚的劝说，法源摇了摇头，神态平和，“世人皆追求长寿，然而这悠长的生命，对于我而言，却并没有什么意义。”
法源亲手送走了身边的亲朋好友，如今他孤身一人活在这世上。
悠长的生命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折磨。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勉强了。若是你哪日改变了主意，可以联系我。”
闻言，戴垚也没有再劝说，和龙言羽一块离开了。
“其实，我倒能理解法源的想法。”
龙言羽看了一眼身后的武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两人准备好了物资，再次填满了空间，便跨过时空位面前往新世界继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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