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寒冷的目光，柳嫣然瞬间就瘪了。
楚衡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娘现在危在旦夕，需要你去拯救。”
柳嫣然弱弱地问道：“我爹知道这事吗？”
“或许，柳阁主已经猜到了吧”，楚衡忽悠道，“所以他才会把柳姑娘卖给我。”
柳嫣然继续问道：“那我爹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这些？”
楚衡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或许，是你娘不让柳阁主告诉柳姑娘呢？”
“什么意思啊？”
柳嫣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楚衡给绕晕了。
“我的意思是”，楚衡咧起了嘴，露出了一口白牙，说道“柳姑娘的使命便是去救你娘，但你大概率会死。”
“！！！”
柳嫣然眼神呆滞，一言不发，沉默了起来。
半晌，柳嫣然回过神来，弱弱地问道：“我能拒绝那个强加给我的使命吗？”
“不能”，楚衡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柳阁主肯将柳姑娘卖给我，说明他也是同意了的。”
柳嫣然赌气道：“你们就不能问一问我的意见吗？！”
“这是柳姑娘自诞生以来，便背负上的历史使命”，楚衡淡淡地说道，“它不会因为柳姑娘的个人意志而改变，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柳姑娘能强大到，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月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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