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笙糯想了想，“他也没有很避讳这个事儿，我问就说了，应该是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在周知知杨西渔两张呆滞面容前，顾笙糯趴在桌上，感叹自己：“明明之前还是连网聊都不太会的人，怎么现在还思考起网恋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实……”周知知犹豫，说了两个字又止住了话题。
顾笙糯扭过头，两只眼睛看向周知知，一眨不眨的，在等她说话的模样。
那张脸看的周知知心痒痒，她伸手戳了戳顾笙糯的脸蛋，“有点不想说啊。”
杨西渔一掌拍了她的后背，“糯糯都已经很苦恼了，正是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啊，你怎么能不想说呢？”
周知知一脸悲愤看她，“你是无关紧要啊，你有文勉，将来糯糯有她网恋对象，留我一个孤家寡人！”
“不会的。”顾笙糯觉得奇怪，“大家可以玩啊。”
周知知死亡视线扫射过去，“等你网恋了，只会恨不得天天和对方在一块！”
“不对。”
周知知咬唇，最后捂了把脸，“到时候你肯定会被lu吃的死死的！”
顾笙糯：“啊？”
“我觉得，他看你看的好紧……糯糯你是不是没有意识到，不对，你是习惯了。”
周知知丧着脸，反正也要说了，那必须让糯糯掌握主动权！
“你知道lu给我一种什么感觉吗？静静守护宝物的同时，提防所有人的感觉。”
杨西渔“啊”了一声，“原来那几天的不适感，是这个啊。”
她确实也感觉到了，lu对顾笙糯有非常强的保护欲，无差别地提防每一个人。
周知知冷笑，“那天谢家那几个主播，和糯糯说话的时候，lu的冷意都冻到我了。”
“这个你想错了。”顾笙糯解释，“是因为我后退了，lu觉得我不喜欢，才……”
顾笙糯说到一半愣住了，所以为什么她会觉得，lu因为她的不喜欢，就一定会做些什么呢？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感觉？
顾笙糯默默不语。
“意识不到的习惯，难道不都是潜移默化中养成的吗？”
周知知看着顾笙糯，直白地道：“暧昧也是。”
“他有这个想法，你也没有拒绝，才会暧昧。”
顾笙糯脸微红，因为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全息模式了。
周知知眯眼警觉，“你们不会肢体接触过了吧？”
“哪种的肢体接触啊，我们这么问太冒犯了吧，知知。”杨西渔小声提醒。
周知知摇摇头，依旧看着顾笙糯等待着她的回答。
其实，沉默就是答案了。
周知知握拳，低吼一声，她发泄了一下，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应该没有抱过对吧？”
顾笙糯睁圆了眼睛，为什么这么准啊？
“知知，你现在好像天师。”
“不要岔开话题！”周知知拍桌，“他对你非常礼貌吧？很有分寸感吧？超级守礼的对不对？”
顾笙糯脸上惊讶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周知知骂了一句脏话。
她没想到啊，她没想到！！
不是这两个人网个恋，怎么和动真格一样？
不对，应该说lu这行为，非常像动真格。
周知知肯定：“lu喜欢你。”
“现在所有的分寸感，都是因为他想要的是未来，是更多。”
周知知不等顾笙糯说话，一口气说完：“男人就是这样，别管什么涵养，礼仪，除非是不行，以你们这种暧昧的情况，能这么克制，说明他是认真的。”
不然网恋嘛，玩玩而已。
这么谨慎做什么。
顾笙糯实在很无奈，“lu不是你想的这样。”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lu一直更像是以长辈的身份和我相处的，或者说引路人？”
顾笙糯也不是那种性格扭捏的人，她也不喜欢拖泥带水，聊到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直接挑明吧。
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
这回轮到周知知震惊了，“糯糯，原来你是直球啊。”
“还以为会害羞被动的。”
杨西渔点了点头，她也这么觉得。
顾笙糯正要说什么，周知知的光脑消息响个不停，是流深月疯狂催促，怎么还没进全息。
周知知一拍额头，“差点放人家鸽子。”
她忽然眼珠一转，“糯糯要不要一起？喊上lu，晚上有和谢家三兄弟的训练赛。”
周知知笑着说，“我们可以帮你试探一下他。”
顾笙糯先是给lu发了消息，询问有没有空，要不要参加全息训练，然后小脸严肃地拒绝了，“不需要，我不想试探他。”
而且……
“你们试探的话，他立刻就会发现的。”
周知知不服气，“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顾笙糯低头，lu回消息了：来。
她露出一个笑。
*
谢家三兄弟直播间。
“今天天锁团队都到都到，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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