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忱屹，真的好痛啊。”小姑娘一双眼眸水润润的望着他，小脸苍白，模样可怜极了。
周忱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捏住，痛得快要喘不过气。
“乖乖，我在这儿呢，不怕不怕。”
他除了说一些安慰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刻，周忱屹觉得自己很没有。
他的乖乖小雪躺在这里努力为他生孩子，痛得一张脸血色尽失，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秦雪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小姑娘虚弱地呼出一口气，气若游丝地说：“有你陪着我，我就……不那么痛了……真的……”
周忱屹鼻子一酸，一个大男人差点落泪。
“傻丫头……”
他知道她很痛，说不痛是安慰他的，她都这样了还在考虑他的感受。
周忱屹握着秦雪的手紧了紧，心中又酸又痛。
他开始主动找话题跟秦雪聊天。
讲自己前半生的事。
从幼儿时期记事开始讲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周忱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一个人自言自语，没有人回应也能不间断地说下去。
秦雪听着听着，眼角滑下滚烫的泪。
……
不知道过了多久，助产士忽然说：“少爷，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您看一下时间。”
周忱屹噤声，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
晚上十一点零二分。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刹那间，周忱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紧接着，医生欣喜的声音传来，“生了生了，第一胎是个小少爷，恭喜少爷恭喜少奶奶！”
过了一会儿，医生又道：“现在第二个宝宝也要出来了。”
周忱屹紧张地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着挂钟。
又一小婴儿的哭声响起。
十一点零九分。
“是龙凤胎！第二个宝宝是个小千金！”
秦雪长舒一口气。
终于生完了。
眼中热泪落下，秦雪抬眸去看周忱屹。
泪眼朦胧中，她好像看见周忱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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