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通红，憋着泪水，声音哽咽道：“对、对不起......”
“啪！”
苏江从兜里掏出王莹莹所给的二十块钱，拍在糖葫芦老板的摊位上。
“老板，再来一串草莓的。”
老板把钱收下，又拿出一串草莓的糖葫芦，递给苏江。
苏江接过之后，蹲下身来，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我妈妈叫我小希。”
“希望的希。”
希望？
苏江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好名字。
“你多大了？”
“十、十岁。”
苏江点了点头，然后把小希的手牵过来，把那一串草莓糖葫芦放到她的手中。
“长这么可爱，一串糖葫芦而已，干嘛还要借呢？”
“这糖葫芦，就当是大哥哥请你吃的。”
苏江笑了笑，摸着小希的头，轻声道：“我要是你啊，就天天顶着这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出去招摇撞骗，到处吃吃喝喝去。”
小希红着脸，抱着糖葫芦，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道：“可、可是我妈妈说，骗人是不好的。”
“没关系啊，你这么可爱，总会有人心甘情愿被你骗的。”
苏江目光闪烁，轻声呢喃道：“在这个世界，尤其是在延南这里，当有原则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尤其是有原则的好人，更是难当。”
小希闻言，眼神之中带着些许迷茫：“是、是我做错了吗？”
“不，你没错。”
苏江摇了摇头，轻声道：
“错不是你，是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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