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梅林,罗莎琳眉眼弯弯,在所有人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将手里的魔杖收了回去,一只手亲昵地搭在维戈肩上:“好了各位,维戈·格里姆肖正是一直潜伏在格林德沃身边最久的卧底。也是他在之前暗中通知我们格林德沃会在挪威哪处进行突击。”
虽然最后挪威也沦陷了,但好在挪威魔法部大部分都成功逃了出来,损失也没有法国魔法部大。或许这也是现在维戈会忍不住对他们阴阳怪气的原因之一吧,至于其余的——罗莎琳悄悄附身在维戈身边:“别太勉强,你刚刚一直在头疼吧。”
“已经差不多快好了,反正还有几个能干活的在。”男人说,最后他平静地看向面前众人,“我在1928年前也伤害过不少人,杀死过敌对者。所以你们也大可以提防我炼出的每一罐魔药,拿走我的魔杖,给我套上枷锁,这是你们应该做的。”
“不。”莎朗·杜蓬特收起手中的魔杖,她与面前这位前巫粹党成员的男人对视了几秒后,第一个选择了信任,“不论如何,现在我们也需要你。更何况,既然罗莎琳小姐也愿意为你做出保证,那么我也相信你是我们同一条战线的人。”
维戈微微颔首:“谢谢你的理解,夫人。”
他起身,拿回自己的魔杖,在空中画下一道又一道的图案,低声吟诵着低沉的咒语。一切仿佛时间逆流,血液退回伤口之中,伤疤闭合恢复如初。
“这,是你们在之前愿意保护罗莎琳一起离开宅邸的回报。”维戈沉声指出,“但也仅此而已——我只会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包括反对格林德沃,如果需要,我会毫不犹豫地铲除我道路上的一切绊脚石。”
“什么道路?”一个人警惕地问道。
“那和你没关系。”维戈冷漠地说,开始去纽特的草药架子上寻找草药,“我现在会为几个遭受钻心咒的伤员熬制药水,有受伤很严重的直接喊我过来——最起码在纽蒙迦德,没有一个比我的医术更高超的角色。”
“那格林德沃呢,他和你比怎么样?”罗莎琳问道。
维戈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垂下眸子,仿佛是陷入了回忆和思考:“他,他不一样。在他眼里一切都分三六九等,麻瓜是,巫师也是,包括魔法也是。他是个掠夺者,同时也是个给予者。”
在十几年的纽蒙迦德的生活中,或者说在格林德沃当手下这么久,维戈只意识到一件事:格林德沃的眼里的人们,除他以外只分为两种,一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一种是除了阿不思·邓布利多以外的人。
当然了,还可以那么说,一种是他理想道路上的垫脚石,一种是他必须铲除的绊脚石。偏偏格林德沃自己压根还认识不到,阿不思·邓布利多对盖勒特·格林德沃是那般重要,宛如骨中血、血中肉。
那还有什么可能性呢?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将血盟放在距离自己心脏最近的位置多年未曾改变?又是什么让这个男人执拗地将阿不思·邓布利这个普通教授当成自己的唯一对手?又是什么让这个男人会因为纽特是邓布利多赏识的学生而格外针对?
答案是爱。
也因此,对于维戈来说,报复格林德沃的最佳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亲眼看着血盟碎裂在邓布利多手中。哪怕对于现在的格林德沃来说,这个答案他自己并未知晓,或者说知晓却一直无视,但这并不妨碍维戈这样实施他的报复——毕竟爱最伤人。
罗莎琳坐在他身边,给一个左臂被切断的巫师包扎伤口,她应该去休息的,但是人数的确不够。就在这时,纽特背着一个全身几乎被血染成红色的女人下来——
几乎是一瞬间,他们被那个昏迷的女人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我尝试给她止血,但是没用,格林德沃很可能用的一种我们不知道的恶咒。”纽特快速地说。
维戈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这个人的伤口上,他说出一个所有人都没听出的拉丁文字:“是恶咒……Sanguinis cursus e.”
他开始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念起咒语,口中的语言化成了实体,灰色的符文缠绕在他们身边。
紧接着,维戈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罗莎琳按住他的肩膀,露出了反对的神色——他将血液洒在空中,很快和那些符文融合在一起,最终融进阿比盖尔的身体。一切做完后,维戈暗自松了口气,他的大脑感觉要裂开,格林德沃的封印依旧那么强力。
“黑魔法。”罗莎琳用一种严肃的眼神看着他。
但是后者顶着她反对的眼神笑了笑:“这又怎么样?别忘了严格来说,当初……”他的舌头打了结,脑中有什么模糊的东西一闪而过,维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罗莎琳立刻接了上去:“我知道了,现在我负责阿比盖尔,你去外面治疗那些受伤更严重的。”
“他看起来似乎丢掉了很重要的事物。”纽特看着维戈离开的背影,对罗莎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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