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轻声道：“求你了，别总拿前世说事。我不是迷信之人，我不相信轮回，我只信当下！”
秦佳宁道：“你不信就算了！我也不要求你相信我，但你是姓无能，我是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让你抱我一下怎么了？犯法吗？”
“犯法倒不至于，毕竟末世法律已失效。”宋阳轻搂秦佳宁的腰，“然而将来你长大了，你是要嫁人的。”
秦佳宁道：“前世只有高温，我都长不大。今生各种天灾加丧尸，我能否长大还是未知数，我懒得管那么多，我就要你抱我。”
宋阳道：“别人看到你赖在我怀里赖，以为你没了清白，你就嫁不出去。”
秦佳宁生气的娇叫：“你个笨蛋！末世之前，各种烂货都嫁得出去，我清白女儿身，怎么会嫁不出去？”
“再说了，末世之后，谁还结婚！有本事的男人，玩遍各种女人。有本事的女人，也像武则天一样，找各种男人伺候。”
宋阳抬手上来捏她的鼻尖，道：“你过两三年再说这种话吧，我不喜欢从你的嫩嘴里说出太过成熟的话语。”
秦佳宁沉默一会，幽然道：“昨晚我听她们说，你这辈子爱上一个叫做李丽的烂货？”
“嗯，她是我的学姐，已经死了，你不要说她的坏话。”
“你，真的爱她吗？”
“爱。”
“有多爱？”
“爱到不介意她是另一个男人的玩物。”
“恶魔，我宁愿你像前世一样没心没肺。”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爱上别的女孩。”
宋阳的手轻轻梳理秦佳宁的头发，没人看得见他们俩，就连他们相互之间也看不见彼此，但她感受到他温柔而没有邪念的呵护。
“小佳宁，我已经不是人类，而且我还是姓无能，我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女孩，包括你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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