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爱德文怀疑的目光落在苏稚身上，他从未见过这人，而且她的身上也没有熟悉的气息。
不仅是没有拉贝儿大陆，就连归墟神境的气息也没有。
“我？”苏稚慵懒地掀了掀眼皮，轻笑，“我和她一样啊，都只是在原本世界已经死去的异界游魂。”
“苏稚！”
符昭霓没来得及阻止苏稚，等她反应过来苏稚想说什么的时候，苏稚已经全部抖出来了。
“什么是异界游魂？”库库鲁闻言有些疑惑，好像并不能理解这四个字，反倒是爱德文，在听见这四个字时露出了略显沉重的表情。
“什么是异界游魂啊——”苏稚拖长了尾音，站直了身子，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却唯独故意漏了符昭霓。
符昭霓转过身，怒瞪着苏稚，“你敢！”
后者轻笑，“我有什么不敢？符昭霓，你护的到底是谁呢？”
她闪身到符昭霓身边，低声附耳，“是想方设法隐瞒此事的叶珈绫，还是和我同为异界游魂的林浅榆呢？”
当然是后者，但符昭霓不敢回答。
身侧的手攥紧又放松，如此几次，符昭霓终于冷静下来，“苏稚，你想违背交易，对吧。”
惹怒她让她动手，就能将违背交易的罪责推到她的身上。
“苏稚，你不想活，可别拉着我给你垫背。”符昭霓同样压低了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们，在说什么？”库库鲁看着那边加密通话的几人，无法理解地抓了抓头发，现在都这种危急关头了，那边几个人是怎么还有心情内讧的啊。
真是……
还不如他靠谱。
经过符昭霓和苏稚这么一打岔，库库鲁彻底忘记了苏稚刚才所说的异界游魂，他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摊手道：“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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