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白灵看着他说道：“估计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内分泌有点失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不是，你这个不是一般的痘痘。”
秦川看到这三颗痘痘的时候，突然间产生了一种警觉感。
因为他刚才在姜非晚的额头上，也看到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痘痘，而且这种痘痘看起来很像是一种淤血。
“我能给你把个脉吗？”
秦川对着她说道。
他怀疑，白灵的这个痘痘不是内分泌失调造成的，而是一种毒。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白灵说道。
“你不愿意就算了。”
秦川扫了她一眼说道。
“别别别，赶紧给她看看。”孟攸宁一下子把白灵的胳膊拉了出来，对着秦川说道：“我最近也发现她有点不对劲，除了长痘痘之外，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一点没有之前的沉稳。”
“你也别扭扭捏捏。秦川可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其他人求着他看病，他都不给看。现在有机会让他给你看看，你偷着乐吧。”
孟攸宁对着白灵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
白灵对秦川也没什么好感，但是出于对身体的考虑，还是把胳膊放在秦川面前。
秦川号了一会儿脉之后，眉头紧锁起来。
“非晚，你过来，我看一下你的脉。”
秦川号完脉之后，眉头紧皱，又对着姜非晚说道。
事情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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