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马超以伏波马氏之名,欲要参与南北两军大比武,丞相府明确的态度,以极快的效率传播开来。
许都。
长社。
鄢陵。
颍阴。
……
不过是数日下就遍传了整个颍川郡,并且这股势头以极快的速度,朝向河南尹、南阳郡、汝南郡、陈国、梁国、陈留郡等地扩散,几乎没有任何的怀疑,这件事就是曹昂在幕后推动的。
如果马超不提伏波马氏,而是扶风马氏,曹昂或许不会这样,但其偏偏就提了伏波马氏之名。
那么南北两军的大比武,你马超即便是不参加了,也必须要去参加!
曹昂就是要营造这种势,架也要将马超架起去参加。
对于在长社城外暂驻,却被一批精兵悍将包围的马超所部,其能在这等氛围下,提出要参加大比武,而非是直接冲撞继而撕破脸,不管这是马超想的,还是身边人献策,曹昂是挺佩服的。
但佩服归佩服,这不代表曹昂没有反制措施。
人在到了一定层次,纵使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在一些场合下也是能够利用的,这就是权谋。
曹昂要用这种方式,以实际的反应叫马超明白,他自以为骄傲的,想要守护的,然在权力面前是一文不值的。
想要降服马超这匹烈马,就必须先磨去他心中那份自恃与傲气,曹昂并不急于将马超收为己用,而是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所倚重的名声、出身、战功,在绝对的权势与现实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只有这样才能激怒马超,继而一步步将马超引入自己的节奏中。
当一个人引以为傲的一切被轻易碾碎时,他才会真正开始审视自己与世界的关系。曹昂要的不是马超此刻的屈服,而是他在绝望与不甘中自我重塑的过程。
名声可以被抹黑,出身可以被无视,战功可以被轻描淡写,唯有在彻底失去掌控感之后,人才会主动寻求依附。这便是权力最深层的逻辑。
毕竟史书向来由胜利者书写,这点是无一例外的。
与此同时,曹昂也想借此机会,无声的正告那些排斥曹氏,厌恶曹氏,反对曹氏的群体,所谓的隐忍不发,以求在出现所谓契机时,他们所认为的反击就来了,而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谯县曹氏已壮,其势如日中天,也就浑然不在意这些了。
算计在实力面前不值一提!
谁要是真想试试,只管来就是了。
处在权力中枢的角逐与争斗,想来是一步步瓦解与击败对手的,而非是一口气就要给解决了。
贪多嚼不烂。
再一个,其势表现的过于迅猛,反倒是会适得其反的,一个是会叫人心出现摇摆,一个是会激起不必要的恐慌与联合,一个是会叫内部出现裂痕,毕竟你得到了,我没得到,那心里能平衡吗?
就今下的态势而言,对谯县曹氏挺有利的。
在增强对南北两军掌控,巩固执金吾、城门校尉等处关键下,还趁势拿下了御史中丞,光禄勋,廷尉等关键位置。
眼下要做的不是扩张,而是消化与沉淀,将新占的权柄根基扎牢。
毕竟拿下这些个位置,不代表就能一言堂了,所属的官吏仍有不少是要清除的,而这又不宜在今下态势下贸然推进,是故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的拿下,一点点的解决,这比什么都强。
再一个这样下来,也为下次冲突创造机会,而等到己部消化的差不多,新一轮矛盾与冲突不可避免的发生,谯县曹氏就能顺势而上,力争在斗而不破的格局下得到更多,这种态势将持续到谯县曹氏终问天下,才算是告一段落了。
至于到那之后,斗争的性质就转变了。
因为谯县曹氏处于超然位置上了,这也就使汉室曾出现过的事态,不可避免的再度上演与发生。
历史总是以惊人的相似性循环往复。
或许可笑,但却真实。
“咚咚咚——”
带有节奏的擂鼓声,于许都城外的晨雾中回荡,这使此间笼罩着肃杀且庄严的氛围,身临其境的群体,无不感受到了这点。
旌旗、军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散布在四周的披甲锐士,一个个披甲执锐目视前方,就如挺拔的松柏一般屹立。
而在此间的核心,是十余座高台拔地而起,位处最核心的,所坐的人很少,而高台上下是虎贲铁戟士、虎卫林立,甲光冷冽如霜,当曹昂陪同曹操走向高台,他能感受到投来的诸多目光。
对此曹昂似没有察觉一般,错了曹操数步跟随在后,直到曹操一甩袍袖,大马金刀的坐下后,曹昂这才整了整衣冠,对曹操躬身一礼后,这才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你这阵仗闹的有些大了。”
曹昂落座没多久,吕布面色冷淡的走上高台,在对曹操微微点头示意后,遂朝自己的位置走去,但在落座的那刹,吕布身倚凭几,观察眼前校场的同时,对曹昂低声说道。
“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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