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回升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上许多，新买的毛毯还未拆封就已经用不上了。
书房内，温钰辞穿了身深灰色的家居服，舒挽宁进门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
舒挽宁捂着鼻子摆摆手：“没有。”
她坐在书桌旁，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他与奶奶和温钰明的合照。
照片里的奶奶气色很不错，温钰明大概十几岁，头戴恐龙头套，对着镜头咧嘴笑着。
她弯了弯唇，才想起这么多年，她好看的照片寥寥无几。
“是该再拍一次合照了。”
温钰辞突然开口，舒挽宁回头看他，就见他摩挲着相框边缘 。
他将相框放到一边，微微勾唇：“明天我们回老宅拍合照。”
舒挽宁心头一软，应声点头：“好啊。”
温钰辞收起笑意，将电脑屏幕转向她的方向，上面是他整理出的所需知识。
他放慢语速给舒挽宁讲解，中途两人喝了半壶热茶，结束的时候舒挽宁揉了揉肿胀的头。
舒挽宁：“就像是在上学。”
温钰辞将办公椅往后撤了撤，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舒同学过来，给你揉揉头。”
舒挽宁绕过去窝在他的怀里，偏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温老师，我得上多久的课？”
“差不多半个月。”
“这么久……”
她感觉脑子里是知识在游泳，几次知识都差点溺毙。
温钰辞的手在她的太阳穴轻揉，片刻后，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啄。
“温老师在索要报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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