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这一天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搞。”
“好用不就行了，而且大家都开心。”李若涵小声地说，“你看这些小妹妹多开心啊，她们也在享受这个欢乐的气氛。何况还有钱拿，我给的工资可不低。”
“你还叫人家小妹妹，你比她们大的了多少？”莫绊歪头打趣。
“也大她们一两岁，叫她们小妹妹怎么了？我一直被人叫妹妹都听烦了。”李若涵低声嘟囔。
“你说是不是啊，莫楚。”
“额，我比你大也没听你叫过我姐姐啊？”莫楚呆呆的说。
“...”
李若涵无声，莫绊捂嘴轻笑。
“不过你的衣服倒是真的卖的挺好的，刚刚开始有好多年轻人都过来买了。”莫绊给三人喝空的茶杯重新续上。
杯子里出现了水，李若涵立马举杯给消灭了。“嗯...应该是来看到这些妹妹的穿着觉得好看吧。那些新来的一看就知道也是大学生。”
“年龄相仿，看到她们穿在身上自然会觉得自己穿起来也会这样好看。”李若涵沉思了一会，给出了自己的分析结果。“嗯~就是代入感吧，在她们身上。”
说完，李若涵朝着另一边的女大学生们看去，寻找自己说的那种代入感。
“嗯，这下你开心了吧。你的方法有效，让你给扭转局势了。”莫楚看出好友掩盖在心里，没有表现出来的喜悦。
短暂的沉默，随后是清脆得意的笑声。
莫楚的话让李若涵没法继续掩盖扭转局势的喜悦，那种扭转局势的快感。
笑的整个人趴在了莫楚的身上。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柳依依是什么样的表情。”李若涵得意的哼哼几声。
“就得让她知道，公司这么顺利发展根本不是她的能耐。”
两个街道外，
柳依依柳眉倒竖，手指因为抓着桌子而发白。
整个办公室寂静的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
“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吗？那边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多出来那么多年轻人去消费？”柳依依看着回来的商场经理，语气低落的问道。
商场经理拿出了手机放到桌子上，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一张张照片全是年轻人在购买折心的服装。
“这些年轻人基本上都是大学生，说是没有没课，看到了折心的广告觉得不错就过去了。”
“就是因为看到了广告？”柳依依皱眉。
这个解释她没法认同。
依木公司的广告应该是多于折心的。
看到折心的广告那就不可能没有看到依木公司的广告。
总不能说自家的广告不如对方，还是说衣服不如对面好看？
“我们的销售数量和金额还是要远远高于对面的。”商场经理找补说道。
“这么大的折扣下去要是还没对面的销售情况好，那还玩什么？”
柳依依心里愤恨但懒得和商场经理说。
她不甘心。
在得知陆云为自己做的事情后，她是改变了最初的想法，现在的她是想要直接打垮李若涵新开的公司的。
“继续查一下，是什么情况，更深层一点的原因。”柳依依说，“就算是广告的原因，也要给我问清楚为什么？”
商场经理轻声应下。
周未也早已经被柳依依劝走。
独留柳依依一个人在办公室眼神涣散，失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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