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农见到盛泽，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切入正题。
“盛泽，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上海的拐卖案。你知道些什么？”
戴立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盛泽。
盛泽心里一慌，表面上却强装镇定。
“戴老板，我……我也就是听到了一些传言。”
戴立农皱了皱眉。
“什么传言？详细说来。”
盛泽咽了咽口水，说道。
“有人说，这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操纵，但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戴立农冷哼一声。
“盛泽，你就知道这些？”
盛泽连忙点头。
“戴老板，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这事儿在上海传得神乎其神，但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戴立农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
“盛泽，你在上海军统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就没有一点实质性的线索？”
盛泽低下头，不敢看戴立农的眼睛。
“戴老板，我……我确实没有。”
戴立农停下脚步，直视着盛泽。
“盛泽，你最好说实话。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有人故意隐瞒，后果不堪设想。”
盛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戴老板，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传言。”
戴立农坐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盛泽，你要明白，如果你现在不说实话，日后被查出来，你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盛泽的身体微微颤抖。
“戴老板，我……我真的不敢隐瞒，可我确实不知道更多的了。”
戴立农沉默了片刻，说道。
“那你说说，上海军统站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异常的情况？”
盛泽想了想。
“戴老板，要说可疑的人，还真没有特别明显的。不过，最近大家的气氛都比较紧张，可能是因为这起拐卖案的影响。”
戴立农不耐烦地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说点有用的！”
盛泽咬了咬嘴唇。
“戴老板，我真的……”
戴立农猛地一拍桌子。
“盛泽！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盛泽被吓得一哆嗦。
“戴老板，我……我没有。”
戴立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
“盛泽，我希望你能明白，军统的纪律严明，容不得任何人徇私舞弊。如果你知道什么，现在说出来，或许还能从轻处理。”
盛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
“戴老板，其实……其实我曾经目睹过一次相关的交易，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戴立农眼睛一亮。
“交易？什么交易？快说！”
盛泽说道。
“有一次，我偶然看到几个人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接头，其中有一个人好像是我们军统的，但我不敢确定。”
戴立农问道。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报告？”
盛泽低下头。
“戴老板，我当时害怕惹麻烦，所以……所以就没敢声张。”
戴立农怒喝道。
“盛泽，你身为军统的一员，居然如此胆小怕事！”
盛泽连忙认错。
“戴老板，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戴立农平复了一下情绪。
“那除了这次，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盛泽摇了摇头。
“戴老板，真的没有了。”
戴立农沉思片刻。
“好吧，你先下去吧。但这件事没完，你回去后继续留意，有任何新的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盛泽如获大赦，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然而，盛泽并没有将自己目睹还有拿钱的事情告诉戴立农。
他回到住处，心中依旧惶恐不安。他知道，戴立农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如果继续追查下去，自己迟早会暴露。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摆脱嫌疑。”
盛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苦思冥想。
第二天，盛泽再次见到戴立农。
“戴老板，我回去仔细想了想，又想起了一些细节。”
盛泽说道。
戴立农说道。
“快说！”
盛泽说道。
“我记得那次交易中，有个人提到了一个名字，但我没听清。”
戴立农问道。
“什么名字？”
盛泽说道。
“好像是叫……叫什么‘黑虎’，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
戴立农皱起眉头。
“黑虎？没听说过这个人。”
盛泽说道。
“戴老板，我也就只想起这么多了。”
戴立农说道。
“你先回去吧，继续想，有任何新的线索立刻来报告。”
盛泽离开后，戴立农陷入了沉思。“黑虎”这个名字究竟是谁？他决定派人去调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戴立农不断收到各种似是而非的线索，但始终没有实质性的突破。而盛泽则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事情败露。
终于，戴立农再次把盛泽叫来。
“盛泽，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就只给我这些没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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